回少夫人,这几个月朝廷因叛军引发的一些事上吵得一塌糊涂,官员之间见面都斗得跟乌鸡眼儿似的,刑部问斩的犯人行刑前还需几位阁老审批,可阁老们哪有这个心思管。”
陆年说着直摇头,那帮子人只知道为自己谋利,哪管别人死活,“这不就推到现在,叛军攻势稍缓,朝廷才稍微冷静一点。”
“知道是谁救的吗?”苏溪又问,她有一瞬间想到了司徒叶林,毕竟吴池原本是为他办事的,可司徒叶林正在招揽陆宥真,她觉得他不像那种两面三刀的人。
陆年说“还未查到,不过有迹象显示大概和伴月教有关。”
伴月教!陆宥真一听这三个字就气到磨牙。他问“关于那个伴月教主可有什么消息?”
“都是些模棱两可的消息,伴月教的人狡猾的很,他们吸收平民做教徒,鼓动这些人组建叛军,而真正的教众只在暗处指挥。”
陆年汇报道,“龙图骑兵出现过一次就不知去向,与朝廷兵马对峙的都是这样吸收来的普通百姓,朝廷捉了许多俘虏,却半点没打听出伴月教的虚实。”
这伴月教着实让人头疼,朝廷抓来的都是些平头百姓,脑子一热就跟着起事,杀了太过残忍,关着又浪费粮食,放还不能就这么放了,西北大营早就挤满了俘虏。
“关于伴月教主,”陆年说道,“有个叛军首领说,他们受伴月教一个护法指挥,前些日子见到护法对一个年轻人很是尊敬,怀疑那个年轻人就是神秘的伴月教教主。”
“可有探听到长相?”
“这倒没有,那个年轻人出入神秘,没在人前露过脸,那个叛军首领也只看到背影。”
“继续探查!”
“是”
待陆年退下,陆宥真重重叹了口气,仰头闭上眼,苏溪握住他的手,劝道“别太伤神了,只要他出现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咱们早晚能把他找出来。”
陆宥真点点头,又说“明日我陪你回一趟苏家吧,吴永俊逃走的事情总要叫他们知道,做好防备才是,而且你也许久没回去过了。”
“嗯,好,”苏溪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