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那位官员的随从提醒他时间不早了,该启程了,这两位才从楼梯上挪到饭桌旁,一番客套话之后方才分开。
那位官员身形威猛,像是位武官,不过听他说几句话就会觉得书生气颇浓重,也许是位文官。
“你俩还真是一见如故!”
“少爷!咱也该启程了。”刚才端菜的那位伙计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走过来问我:“您这是点了两桌菜?”
“这桌和这桌”指了指井马镖局那桌和我们这桌,问伙计:“难道有什么差错?”
“那倒是没有,不过刚才这位公子付了两倍的菜钱,这得和您确认一下。”
徒窦帮我理了理发式,“我们该出发了。”
“那我这就回去向老板复命。”伙计把毛巾往肩上一搭,擦了擦脸上的汗,跑去楼上寻老板,没多久店老板在二层楼梯口附近对着徒窦微微一笑,徒窦拱手一拜:“告辞!”
老板拱手未拜:“您慢走,不送。”
难道他俩认识?
“这是秘密,你来猜一猜。”徒窦笑着回答我。
那就…不猜了吧。
继续长途跋涉!
天气正好,适合远行!
穿过树林间的官道,没遇见什么野兽,也没看见来来往往的别的马车,连行人都没见到一个,难道走错路了?这条路怎么这么不寻常!
马车陆陆续续出现在视野中,这才发现已经行了半日,还没到达下一座城,一路走来,路边没见一处茶馆!
没带多少干粮,难道得在这树林中摘野果子饱腹?
再走一段路看看,下一座城应该不远了。
啃着干粮,喝了几口水,马车有点颠簸,摇摇晃晃的,晃的让人觉得有点食不下咽……
路程好长!会不会半路就开始水土不服?我可一直都在马车中呢!深呼吸,没察觉空气中有什么异常,再次深呼吸,还是没什么异常。沿途饮用的水都是之前从附近的乡镇上取来的,水土不服?喝水这么简单的事情,不见得能让人有种翻江倒海的难受感觉。
难道得到了临江仙才能见分晓?
收拾好干粮,趴在车窗上静静地待了会儿,渐渐地不再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夫人,前面城楼上站着士兵,我们是在前面那座城休憩还是在下一座城休憩?”车队停了,井马镖局中的一个人站在马车旁的空地上问我。
看向徒窦,他没表示什么。“就在这座城休息吧,晚膳还没吃,等吃过晚膳休息一晚,明天天一亮就出发。”
“是,夫人!”
“少爷您以为如何?”笑嘻嘻地看着徒窦问他对我的这个决定可有什么意见和建议?
“这些事夫人决定就好。”徒窦帮我理了理衣饰,再摸摸我的头发,语气十分宠溺。
那这事就这么定了。
入城时徒窦讲明来意,没多久一位士兵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守城的士兵接过他手中的那卷纸,展开,看着徒窦认真比对了好久。心中有点紧张,这不会是一种推辞吧,天色已晚,别不让我们进城啊。
“是否一致?”徒窦的这句话说得不疾不徐,听不出半分不悦。
一致?这句话难道是说这一路上所经过的每一座城的御城署中都备着徒窦的官碟?
之前怎么没见守城士兵拿出来过……
拿着似乎是官碟的那个士兵仍在仔细比对,徒窦眉眼处的细微特征都让他看到了,宫廷的画师画像时恐怕也没他仔细。“一致,放行!”那位士兵终于发话。跟在他身后的刚才急急忙忙跑过来的那位士兵向徒窦作揖,十分恭敬地和他说:“城门已过,您请——”顺着他指的方向看,那里刚好有一家客栈。无巧不成书,这个士兵倒挺懂世情!
我们进城后守城的士兵们就没再看向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