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
朱沫冷笑着,连对自己亲生儿子品行的断定,都要用上“听说”两个字,这个人有什么资格来管教自己。
“朱刚烈,你对我了解有多少,说我品行不端,学习成绩不好?”
“逆子,你敢直呼我名字!?”
朱刚烈暴怒,面色狰狞要扑上来,被朱婉清拦住,但她回头看过来也是带着不悦:“朱沫,你怎么可以直呼爸爸的名字?”
“老三,你走开!这种逆子要来何用?劳资今天就打死他!”
“爸,你冷静点,行不行?让我来跟他谈。”
“谈?有什么好谈?才十六岁,就敢跟我这样子,长大后还得了?”
朱沫冷笑道:“是没什么好谈的。”
说完,转身就推开会议室大门。
“站住!老三,你给我走开,你可知道他前两天还非礼了女同学,今天要是不给他一点深刻的教训,以后还不定会干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爸,你说什么?”朱婉清吃了一惊。
这个她还真不知道。
朱沫冷笑一声,也不停留,走出了会议室。
从不满周岁被丢弃的那天起,就不该再奢望这个家会给他温暖。
生而不养我断亲,我成首富你哭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