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读大学,大学毕业后就忙于工作,当然最主要的原因,兄弟姐妹都亲在小时候,长大后亲情自然而然就淡了。
可以说,除了初次见面,这是第二次近距离观察弟弟。
她皱起眉头。
为什么会这么瘦?
面色菜黄!
病态的瘦!
她突然觉得很难受,这毕竟是她的弟弟。
虽然听说这个弟弟遗失在外面的那些年,养成了不少恶习,在家里很受排挤,但心里又想当然以为,再怎么着也比待在外面好。
只是看这情况,貌似和她想的有点偏差。
她突然很想知道,这三年他在家里到底是怎么过的?
也许她该花点时间,关心下这个弟弟,就算真的品行不端,她也该负起引导的责任。
朱沫也在看朱婉清。
上一世,对这个刚正不阿的三姐自然是熟得不再熟,但这一世,跟这个一年也没回几次家的三姐,正是刚接触的开始。
若是他猜得没错,此时的三姐对他的了解,还停留在其他家里人给她输灌的印象上。
那印象不用说也知道,肯定不会太好。
“进来,门关上。”
朱刚烈声音不是很好,带着怒气。
为了找这个逆子,这两天把公司的所有事都推后了,结果缘来旅馆守了一晚上,没看到人,一早上通过学校,知道朱沫来上学,中午和老三在校门口等,却等了个寂寞。
这还没完,老四老五回去吃中午饭时,向许美慧告状,说他给逆子又买手机又买衣服的,还提供房子让他在外面住。
许美慧二话不说,电话打来就是一顿猛烈输出。
此时,他的心情就跟日了狗似的。
父女还不知道的是,学校大概考虑到涉及到是他们的家族隐私,并没跟朱刚烈提起下午闹得沸沸扬扬的恶意中伤事件。
朱沫站在门口没动。
在他看来没什么好聊的,说:“有什么话快说,我在这里就能听到。”
“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朱刚烈逼视过来。
朱婉清也皱起眉头。
怎么可以这样和父亲说话?一点分寸都不懂,脑间不由浮起朱凯伦,对比一下真的很不讨喜。
“里面说,家里的事别让外人听到。”
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柔和点,伸出去拉朱沫。
在朱沫看来,跟朱刚烈没什么好聊,若不是三姐在这里,连来都不会来。
朱婉清站在父子两人中间,说:“爸,阿沫已经长大了,有什么事好好说?”
朱刚烈神色缓了缓,但语气依旧盛气凌人:“你的钱从哪来的?”
朱沫笑了,见面的第一句就是问他钱从哪来?
突然很好奇,如果换成朱凯伦,他们的第一句会是什么?
神情陡然变得淡漠:“这个我没必要告诉你。”
朱刚烈虎目圆睁,从沙发上站起来,怒道:“你说什么?”
作为公司的话事人,朱刚烈早就习惯对下属发号施令,显然也对儿子代入了这种情绪。
或许在他的理解里,子女和公司员工都是赚着他的钱,并没什么差别。
“我说,没必要告诉你。”
重生回来,朱沫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拿捏。
“你这是什么态度?”朱刚烈惊到了,这个逆子竟然这样和他说话!
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儿子一直对他唯唯诺诺,拼命在他面前表现。
这让他的胸腔生出难以抑制的怒火。
“早听说你这个逆子品行不端,学习成绩差,在学校也不受待见,看来你几个姐姐并没冤枉你。你就是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