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解释也是徒劳。
毕竟和一个正在怒气头上的女人试图讲理,那是讲不明白的。
只不过她不吵,有人倒是想吵。
祁芳燕轻轻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哎呀,茗兰,你这人就是心思太重。”
“霜清她要是真有那么大的野心,又何必等到现在呢?她嫁进来这么久,一直安分守己,从未有过什么出格的举动。你就别多想了,免得伤了和气。”
徐茗兰闻言,更加气愤:“姑母,你到底是哪边的?怎么处处都帮着她说话?难道你不知道,她这样做,就是在削弱我们长房的势力吗?”
祁芳燕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茗兰啊,你这是说到哪里去了?我当然是站在祁家的立场上说话啦!”
“我看你们都是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说得好听,可实际都是欺负!”徐茗兰骂骂咧咧道。
她指着宴霜清的鼻子,继续骂道:“你看看你,表面上装得端庄大方,实际上还不是个心机深沉的狐狸精!”
“你处处讨好老太太,不就是想让她支持你,让你在祁家站稳脚跟吗?我告诉你,有我在一天,你就休想得逞!”
“你们二房表面上装得一副慈悲模样,表面上对我恭恭敬敬,背地里还不是算计着我的掌家权?这也就罢了,我也看不上这些蝇营狗苟之事,可你竟然还怂恿安儿远了我!”
“宴霜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
徐茗兰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尖锐了几分。
这时,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祁安,看着母亲徐茗兰对宴霜清争执愈演愈烈,又注意到祁芳燕在一旁不断煽风点火,抿了抿唇。
他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徐茗兰的衣袖,轻声劝道:“娘,您别生气了,二婶婶她……她真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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