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祁母这般骄傲的模样,又想到刚才祁母和宴霜清亲密地坐在一块,恍若亲生母女的样子。
心里不由得有些羡慕,不禁暗自吐槽自己的婆母:
说要她像宴霜清一样做个十全十美的好媳妇,可她的好婆母怎么不学祁老夫人,做个善待儿媳的好婆母呢……
什么锅配什么盖,凭什么嫌弃她呢……
但即便是委屈,她的心里也到底还是十分佩服宴霜清。
毕竟此等超凡的绣艺,她是拍马也追不上。
被众人夸赞羡慕,倒也是应当且正常的。
而此时的二皇子周珲,坐在一旁,眼神却时不时地偷瞄向被皇上和太后簇拥着的宴霜清。
那目光中既有垂涎之色,又夹杂着几分不甘与懊悔:
这宴霜清……
还真是了不得。
竟能得到皇祖母和父皇如此盛赞!
还能得到朝野群臣和贵妇们的认同!
这般才貌双全,又能带来好名声的女人……本该是他的!
想到这里,周珲看着温文尔雅的脸上,带了一种不太合适的阴暗。
他微微眯起眼睛,心里有些不忿,又有些饥渴。
但一个转眸,便又看到宴婷婷那张愚蠢至极的脸蛋,此刻因为嫉妒而显得格外难看。
再思及她一次次在众人面前出丑的场景,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烦躁:
宴婷婷简直就是个蠢货加废物,简直一事无成!
害得他也跟着颜面扫地!
周珲心里直骂自己当时猪油蒙了心,当初怎么就被宴婷婷的美色给迷住了,还傻到在婚前跟她搞在一起,结果被人当场抓住,把好事都给搅黄了。
还因此给父皇留了个“贪图女色”的坏印象,只得了个谨郡王的位子。
还有这个“谨”的封号……他可是未来的太子爷,竟然和一个小小良娣的封号成双成对,简直是令他颜面尽失!
他啐了一口。
骂自己不够沉得住气。
如果当初能忍一忍,先娶了宴霜清为正妃,再寻机会和宴婷婷成就好事,那岂不是能享尽齐人之福,娥皇女英,皆入怀中?
到那时,今日的风光与得意,又怎会轮到祁家那个老泼妇?
若是那样,如今站在荣耀之巅,接受众人羡慕的,就该是他和德妃了!
想到此处,他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丝疼痛,却也让他清醒了几分。
周珲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但很快又被得意所掩盖。
没事!
虽然今日祁家风光无限。
但他还有一记绝杀未出!
那是一个……足以让祁家万劫不复的招数,一旦他将其抛出,就能让祁家为他们的嚣张付出代价。
思及此,他轻轻抚了抚衣袖,嘴角勾起一抹更加阴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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