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也是让祝久儿极为受用。
圣懿公主喝着果汁,懒洋洋地坐在春凳上,懒得去理会今日发生的事,虽不是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随遇而安,怼天怼地才是她该有的生活。
可惜,圣懿公主终究是心烦意乱。
祝久儿只是瞟了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可是祖父的话让你有了担心?”
“啊,久儿,”圣懿公主咬牙说道:“本宫虽是唯一的皇女,但父皇终有老去的一日。”
父皇一走,改天换地,她身为公主的荣耀能维持多久,除了四皇子外,其余几位都不可能善待他,可是老四就一定是老实人吗?
藏匿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伸出了利爪,上来就用宗亲为自己祭旗,下手不可谓不狠!
“老四对宗亲下手其实是迎合了父皇的心思,父皇早就不堪其苦,只是有些宗亲虽远,但他们硬要掰扯辈分的话还在父皇之上,孝义二字就足以让父皇招架不住。”
“现在好了,有老四出头,父皇只需要在后面暗中支持,这减嘛,肯定是要减的。”
圣懿公主早就料定结局:“老三遭难,老四却要拿下这一城,老二现在仍未见政绩,老大嘛,不是本宫幸灾乐祸,实在是太好笑了!”
堂堂的嫡长皇子被女人所害染上锦被花的毒,现在还在苦苦挣扎,偏那带他入水的女人还是倭国的倭门弟子,父皇有多厌恶倭国和隐门,以后看他心里就有刺。
况且听萧天洛说锦被花的戒除不易,复吸却简单得很,反反复复的情况大有可能。
这嫡长皇子算是废了。
笑着的圣懿公主突然安静,笑意似乎还挂在嘴角,但眼神却暗淡下来,就算是唯一的皇女又如何,身为女子还是要仰仗父兄,可她,哪来的兄!
祝久儿默然地握住她的手,姐妹二人十指扣紧,仿若能从彼此的体温里感受对方心情。
萧天洛见两人手搭着手,都忍不住叹一句家乡的百合花怕不是要开了,酸道:“行,行,行,祝久儿,你揣着我的崽儿,然后和公主殿下两个人把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
“我算什么呀,我现在算是你们两个人的绊脚石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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