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奉皇后的命引他去松慈宫不成,本来以为要交代在皇后宫里,自己给出个馊主意,这小公公也是给力,居然咬着牙实施了,还真捡回来一条命。
靠自己的本事又进了太后宫里,也算是命好,整个宫里能镇得住皇后的只有太后娘娘。
现在好,本来捡到一块烫手山芋,先是因为身在太后宫中,皇子的手伸不进去。
他不仅暂时保住了安危,现在又将东西转移,刚好与危险擦肩而过。
柳絮奉完茶水等就出去,萧天洛这才把皇帝放的话只字不漏地转达给大小姐听。
祝久儿的手微顿,她对隐卫暗中寻找父母的事情并不意外,只是失落罢了:“我们的私兵,陛下的隐卫齐齐出动都未有线索,萧天洛,你觉得为何?”
她怕,怕父母早就化为白骨,怕那么多的将士都沦落异乡……
糟了,萧天洛心道小孕妇现在容易忧思,赶忙说道:“对了,小舅母呢?”
瑶珠自从被杜神医缠上,两人就开始研究起药方和各种药方,
瑶珠带来的所有药物都被杜神医软磨硬泡地骗出来一一研究,美得很。
杜神医从来不管他人死活,听闻瑶珠捅破了自己藏而未言的事实,居然也没有生气。
此时,看着那颗带有迷幻作用的药丸,杜神医正咂舌:“你们圣药门擅药也擅毒,果然如此,这东西的份量若是再大些,就成毒药了。”
“老先生莫要胡说,这药丸用了以后会令人感知不到痛处,伤口缝合时毫无感觉。”
萧天洛要是在这里,定会说这不就是口服的麻醉剂。
瑶珠这次出来就只带了三颗,见杜神医两眼放光,她警觉地将药抢过去:“松手。”
“呸,你这丫头怎么如此小气,老夫只是瞧瞧罢了,怪不是说你们圣药门可以给孕妇剖腹助产,要是有这药物就好说了,一颗下肚,产妇便没了痛感。”
杜神医想到祝久儿的孕相,轻咳道:“你这丫头也是,这么早告诉他们不止一胎。”
提到这事,瑶珠有些尴尬,以前贺怀远总说她行事少根筋,这次又犯了。
“我哪知道你们还瞒着这种事情,不是说大楚信奉多子多福,一胞多胎是好事。”
啪,杜神医恋恋不舍地合上她的药箱,感慨道:“说你们南疆人少根筋,果然如此,生一胎尚凶险,多胎?这要让侯府上下不安心!”
“你一个小姑娘,不曾品过为人父母的心思,懂个屁!”
瑶珠不服,小声囔囔道:“谁说我不懂……”
“小舅母,”她还没有说完,萧天洛和祝久儿就翩然而至,瑶珠吓得白了脸,祝久儿见状狐疑道:“小舅母,你这是怎么了?”
“不是说过不要这么叫我了,我与你舅舅并无媒妁之言,并无瓜葛。”
祝久儿浑然没听见,厚着脸皮说道:“可我小舅舅不是这么说的,我岂能听你一面之词。”
瑶珠本就心虚,她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现在只能哼哼唧唧。
杜仲正好憋了一肚子的话,嘀咕道:“这丫头捅破了老夫想瞒的秘密,但她带来了圣药门的药,有三颗可以镇痛,圣药门可剖腹生子,有那药丸便能平安无虞。”
“剖腹生子?”祝久儿闻言一颤:“那产妇还能活吗?”
“其实不止南疆,在先祖之时也有剖腹生子的先例。”杜仲怕吓着大小姐说道。
萧天洛眨了眨眼,他们所说的历史与他熟读的不同,据他所知,后世有记载的第一例剖腹产发生于四千多年前。
《竹书纪年》一书中记载了史上第一例剖腹产手术:“修己背剖,而生禹于石纽。”
因为治水而闻名的大禹就是剖腹生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