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人家的“哥“的养鬼师倒是机灵,最先反应过来了:“哥,有事儿……”
“所以我就跟你们说撤……”
块头最大的养鬼师率先抬腿要走,没想到他们的脚一下子像是被粘在了地板上,完全动弹不得,跟落在了捕蝇纸上的苍蝇似的,脸色也全蜡白蜡白的:“坏了,咱们着了道儿了……”
“阴沟里翻船啊哥……”
“阴你个头,你说谁们家是阴沟呢!”祝贺一看几个养鬼师被定在了外面,率先穿墙而过,一手叉腰,仗着程恪的本事,狐假虎威的指着那几个养鬼师就说道:“你们瞎不瞎,瞎不瞎?谁们家不好偷,偷到了我们家来了,你们就是屁股眼儿上拔火罐——找死(屎)!”
“你是不是跟二姥爷学的,什么话,以后少说!”我赶忙也将门给打开了。望着那几个养鬼师,这就觉得眼熟了:“是你们……”
染黄头发的,打耳钉的,纹身的,一群朋克风,上台能直接唱摇滚的模样。
不就是上次打了耳钉的那帮养鬼师么!
对了,上次在金玉里,还出来挑事儿,后来被程恪打的家里人都不认识了。
又是他们。
他们一见我出来,身后紧跟着程恪,立刻全傻了眼:“陆……陆荞……”
“还真是……”一个养鬼师快哭了:“怎么这么衰……”
“倒还真是凑巧。”程恪显然也没忘了这几个人,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我们也不想跟您再见啊!”块头最大,被人称之为“大哥”的那个养鬼师立刻堆了个挺难看的笑容,说道:“这……这都是误会……”
“刚才连我大姐的名字也报上来了,这会儿说什么误会,隔壁卖报纸的聋哑阿婆都不信!”祝贺本来被他们打过就一直记仇,这会儿得了机会,自然不肯放过,得得瑟瑟的围着那几个养鬼师就说道:“我说你们不是平时挺牛逼的,打我的时候说给我大姐扯两半儿抢长生么?哟,这会儿怎么站的这么规矩啊?来啊,我大姐等着你们呢!”
“哦,你们还有过这种念头?”程恪薄唇一弯,桃花大眼虽然还是流光溢彩的好看,却不经意的透了几分狠戾出来。
”不敢,不敢啊,我们就是趁着没人吹吹牛逼,哪敢真这么想!“几个养鬼师被固定在地上的腿都抖了起来:“上次我们就知道了,自己绝对不是陆大师的对手,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一次吧,我们……我们记吃记打,绝对不会再犯了!”
“那就给你们个机会。”我咳嗽了一声,以一种ss的姿态闪亮登场:“我说,你们偷百家土,到底给谁吃啊?”
这几个养鬼师一听我这么门儿清,禁不住那脸上也全露出了钦佩的神情,一股脑儿的全溜起了须来:“哎呀,不愧是陆大师啊!我们一张嘴,您就看到了嗓子眼儿,您真是太厉害了!”
“行了,拍马屁的话,我大姐的耳朵都听出了茧子来了,”祝贺一看,对自己的地位也产生了危机感,赶忙说道:“让你们说的是脚垫,东拉西扯的说什么废话!”
“是是是……脚垫,”那个为首的大块头养鬼师战战兢兢的说道:“我们也是受人之托,这一阵子全玉宁闻养鬼师色变,我们这不是就也跟着打打零工,换点零花……”
“哦,是别人派你们过来的?”祝贺自封了一个提审官,咄咄逼人的说道:“谁派你们来的?给我说清楚咯!”
“这个……”那几个养鬼师面面相觑,说道:“就是……杜家。”
杜家!我一听,立刻就精神了起来,我身上的赤血咒,就是其中一个杜家人误打误撞放在了我身上的,如果再次找到了杜家人,那虚平道长称之为“威胁”的赤血咒,是不是能找到了什么办法?
“杜家……”程恪自然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