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就没叫你,饭给你留了一份,只是你刚才,好像做噩梦了,满嘴是梦话,说什么不要不要的。”程恪带了点心疼的摸摸我的头:“你的想法,我知道了,只要你不愿意,我就再也不提起那件事情来了。”
头疼……我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一阵子头疼,耳朵也跟着嗡嗡的作响,也没太听清程恪说什么:“嗯,我没事。”
忽然程恪修长的手臂一揽,将我拥在了怀里,声音沉沉的:“有你就好,是我贪心。”
檀香的味道熟悉又好闻,我闭了眼睛,没管他说什么:“抱抱我……我还想睡……”
“……冷么?”
“我不怕冷。”
我只怕孤单一个人。
“好。”
那个梦里没有他,很怕……心里真的很怕……从来没有过的那种害怕……
终于重新睡着了。
大概因为依靠着程恪,所以觉得特别安稳。
“大姐!大姐!”
“咚……”
“大姐夫,你下手能不能不要这么重……”
我睁开眼睛,转过身,看见祝贺大头朝下的趴在了地上,满口嚷着痛。带上了点哭腔:“哎呀我去……”
程恪则凉凉的望着祝贺:“跟你说了多少次要敲门?”
“事关重大,我着急啊!”祝贺爬起来,苦兮兮的说道:“大姐又没洗澡,大姐夫干什么这么紧张……”
“祝贺?”我忙爬起来问道:“怎么了?”
“鱼上钩了!”祝贺一看我醒了,跟看见了救星似的,赶紧凑过来邀功:“大姐,专收脚垫的那养鬼师来了!”
“嗯?”我赶紧往下爬:“真来了!”
“真的,刚把对面那几家的脚垫给收了,马上马就往咱们家来了,你们再不过去,他们一准儿收了脚垫就走!”
“那还等什么,”我一听这个,头也不疼了,赶紧就满处里找拖鞋,说道:“在哪儿呢!咱们赶紧着过去!”
“等会儿……”程恪自己弯下腰找了拖鞋给我套在了脚上,又拿了衣服披在我身上:“大冬天的,急什么。”
“哦。”我望着程恪笑了:“谢谢。”
“谢什么?”程恪拧了眉头:“自己注意。”
“别秀恩爱了……”祝贺倒是先冲出去了:“我看看走了没有。”
程恪拉着我的手,也跟出去了。
从猫眼儿往外面望,是看见了几个黑魆魆的影子,声控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没亮,一定是被他们那群犯罪分子给动了什么手脚。
因为万籁俱寂,所以他们的声音就算压得很低,也还是清晰可闻:“这是不是陆荞他们家?”
“好像是……”
“那他们家的脚垫,能偷么……”
“就得是这种厉害的养鬼师家里的脚垫,才值得偷,那些个普通老百姓的,就算是偷了又有什么意思。”一个养鬼师低低的说道:“上次咱们看了,不是光有一个鬼么?好打发!动手拿吧!”
“对啊,正因为是这样……”另一个养鬼师战战兢兢的说道:“哥,可是上次咱们已经把他们家的脚垫给偷走了,这次出现了新的,不就说明了他们家回来人,重新补上了么……”
“哎呀我操……”开始那个养鬼师这才反应了过来:“还他妈的真是……”
说着打了那个养鬼师一下子:“你丫的不早说,找死么……”
被打的养鬼师挺委屈:“哥,我也不知道您没看出来啊……”
“撤!”
几个养鬼师刚要走,忽然声控灯没听见声音也一下子就亮了。
那亮光一下子将那几个养鬼师给照蒙了圈,大眼瞪小眼的要眨巴,刚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