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把柄证据给取出来毁了?”
“可是我家nv儿即使从李家脱身,也不是完璧之身,怕是配不上崔老爷了。”
崔监生斩钉截铁表决心道:“此事怪不得她,我不嫌弃!”
“可是…”
崔监生不耐烦了,“不要可是了!你我先造一份婚书,定要坐实了那李佑拐带良家、强占民nv的罪名。我再找几个有功名的老同学一起到场,光天化日之下知县大老爷也不能公然包庇。”
深沉的父爱占了上风…关老员外终于下了狠心,只要能从李禄山之爪里救出悲苦的nv儿并有个好归宿,哪怕李佑捏着自家把柄,修理的自己粉骨碎身或者流放三千里也无怨无悔了。男人立于天地间,不能一错再错,岂能让fù孺继续代己受过!
每月的三、六、九日是知县放告牌的日子,今日恰好是初六,崔监生和关员外便一起到县衙递了状子,然后关员外就到李宅游说nv儿。挨过棍子的他心理还是害怕李佑,说了几句就匆匆走了。
从关绣绣那里听说关老丈和一个什么崔监生把自己告了,李佑浑不在意的哈哈大笑道:“也亏得是绣姐儿你的父亲,要是换成别人,我就…哼哼…”
关绣绣忧虑道:“看父亲很有把握,做足了准备的,夫君还是xiǎo心为好。”
一边是自己这个事实上的丈夫,但另一边是她父亲啊,李佑担心关姨娘立场不坚定反水,有心在自家xiǎo妾面前炫耀,十足嚣张道:“也不看我和陈县尊是什么关系,还怕他那旁ménxiǎo道?这样无稽状子,任有千条理,陈县尊只要不准,状子递不上公案,审都不审,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奈何。你们这些fù道人家,知道什么叫官官相护么…”
这时婢nv绿水进来道:“前头传话来,说是有个赵捕快送传票到本府,叫老爷三日后初九去县衙过堂…”
莫装bī,装bī遭雷劈。
关绣绣忍不住以袖掩口低头咯咯笑起来,笑完敛容道歉说:“夫君有官司,妾身实不该笑,请夫君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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