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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憋着一口气,只要是解毒的草药,便给公子灌下去,我想着总能有一种管用,就这么试了差不多月余,这孩子的命才算救了回来。”
方儒想说:这孩子命真大。
“可孩子终归是孩子,他也不记得什么,只记得自己的爹是祝喜山的二儿子,自己与母亲在祝家不受宠,某一日祝喜山查验孙子们的学业,这孩子答上来别人答不出的问题,转日全身便不能动弹,母亲,母亲也被人抓走,再没见过。”
“啊!”方儒惊叹。
“孩子自幼跟着母亲形影不离,母亲被抓走后,怎能不心焦?可祝喜山不仅没有派人为这孩子医治,由得孩子体内的毒物深入骨髓,这才将孩子送到乌藤山。”
“可,这是为何?”
“为何?只因祝喜山判定这孩子是不祥之物,且他一心想着长生不老,谁挡了他长生之路,他必定不会留着,可为何偏要送到乌藤山来,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除非是,这孩子死在祝家对他不利,又不好送到别处惹人诟病,索性送到乌藤山,他以为我不理俗事……”
“虎毒尚不食子……”
“如今祝家二房可都死绝了,祝喜山想起乌藤山上的孙子了,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相接公子回祝府,公子就算不计自己身中剧毒,至今未愈的仇,母仇呢?”
方儒哼了一声说:
“祝喜山必是知道公子在乌藤山上习得医术,且高明过他,生怕这名孙儿哪日下山来,将他取代,他便再无威风可言,接公子回府是假,路上除去公子是真!”
“所以,我们跑了,祝喜山这些日子可不好过。”老道坏笑着将在盐城戏弄祝喜山的事说了,听得方儒几次仰头想起身。
等老道讲完,祝青林才开口说:“起针。”
……
祝青林几人在方府用过了午饭,祝青林想着回去躺一会儿,晚上还要再来行针,几人走到门口时,发现十名一身劲装的护院,笔直的站在大门口,方守节说:
“父亲想着昨晚的事,很快便会被祝喜山知晓,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为保公子安危,父亲命我挑选十名精壮护院安排在公子院中,真有事了,也可帮衬一二。”
祝青林也不推辞,拱手道谢,说:“后日应可义诊了。”
方守节忙说:“我这就安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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