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生意了,可赚来的钱还不是便宜了那些整天以驱鬼为名,实则比鬼还可怕的人,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
一名小妾嘤嘤哭泣起来,其他女人围着朱老四也哭了起来。
朱老四环顾一周,恼怒的问:“我死了?你们哭个屁啊!”
一名小妾抹着眼泪,小声嘟囔道:“小姐活着也是疯癫,如此连累家人,还不如……”
‘啪!’朱老四一个巴掌将小妾打翻在地,还没来得及怒斥,下人在外禀报:十七徒带人又来了,说是今日要做大法,开口便是二百两。
朱老四正在盛怒之下,一时忘了后果,冲出屋子直奔前院奔去。
此时已是初冬,冷风吹了吹,朱老四挺直的脊梁便弯了下来,待进了前院,见到十七徒带着自己的师弟,徒弟,七八人站在院中,朱老四双膝一软,还没走到十七徒跟前,便瘫倒在地。
祝喜山收徒只给排名,这是十七徒便是排名十七的徒弟。
几十年下来祝喜山的徒弟已是百余人,不仅在齐国,楚国和梁国也有,只不过那些徒儿们行为要收敛得多,毕竟不比在齐国,身后有医相撑腰可为所欲为,奈何齐国疆域有限,后入门的也只能去其他地方行骗了。
其实,方守节只知道祝喜山收徒是收银子的,不知道这些徒子徒孙每年的孝敬银子不比入门少,真说孝敬银子交的少,随时有可能被逐出师门,这些人不狠命的骗财怎行?徒弟还好说,徒孙可就更难了,如此一来,他们出手便从不留情,因他们这些人家破人亡的可不少。
当然,他们下手也分人。
眼前这个朱老四,在十七徒眼中,便已经是行尸走肉了,这处宅子里的一切,都将是他的,不过早晚罢了,这么好的‘肉’,平日里可不多见。
“呦,朱兄这是怎么了?莫不是那邪物也招惹了朱兄?”十七徒一脸关切的走至朱老四近前,吓得朱老四立时起身。
“只是走得急,绊了一跤。”朱老四垂着头,弯着腰,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他不想看十七徒,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冲动之下做出错事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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