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里,竟是没人怕!”
胡琴得意的扬了扬头说:“那是因为有师父在!”
“为何他在便不用怕?”
“呃……”
胡起长叹一口气,说:“只要在这个院中,连我都不觉得时疫有甚可怕,可出了这个院子,我还是会不安,榕城不能败在我的手中!真说半城染疫,榕城便完了!”
胡琴劝道:“我师父在!爹爹莫怕!”
“公子答应你了?一口一个师父的叫着,也不脸红!”胡起瞪着眼问。
“迟早的事!”胡琴信心满满。
“迟早?等公子医好这些人便要离开榕城……”
“我跟着便是。”
“你敢!”胡起是真怒了,这一声喊得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小院中顿时安静了。
老道从摆放药材的架子中间走出来,后面几人捧着配好的药,按照序号走到小炉旁准备熬药。
老道听到了城主的喊声,笑着摇头,他觉着这对父女有意思的很,胡起一直说是夫人宠溺,他自己何尝不宠溺?
老道看向院门口,胡琴正低声讨好的说着什么,可胡起的表情未见缓解。
……
转日,老道早早起身,如今客栈前面的两层楼都已住满,可所用方子却不尽相同,有的人一天两副药即可,有的需要三副,每次总要花费些时候配置,虽有药师相助,却也颇为繁琐,老道却也乐在其中。
没多一会儿,祝菜也起身了,他要忙乎二十多人的早饭,城主府的人会按时送来除了他们之外那些病患和府兵的饭食,可昨日下午板栗烧鸡的香味随风传到不少府兵的鼻子里,胡起昨晚便收到府兵首领的请求,问在客栈中的府兵可否与客栈后院那些人,同食?
胡起自己都想同食,可他知道做饭的只有祝菜一个人,让一个人伺候百十来口子的吃食?要不派些人去帮厨?
胡起觉着这个办法可行,到时也可让夫人尝尝难得的美味。
为了以防万一,胡起并未回府居住,而是住在了绸缎铺子,他半夜便想去客栈,忍到天命起身,匆匆去了客栈,他想着今日先跟老道商量一下,刚出铺子便遇到前来禀报的府兵:有十几人围在城主府门口,喊着城主被蒙骗,要面见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