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出去上课吗?”
画画不是她目前最想追求的事情,她现在只想自由的活动,不再被拘禁在这栋别墅中。
陈澹在一片漆黑中盯着天花板,默默盘算时间,拒绝了她的提议,“目前不行,我可以给你找老师。”
陈昉永刚死,他和纪家的婚约还没来得及退。退婚不是小事,他总得找个合适的时机,合适的理由。而在这之前,他不能让外人知道自己在别墅里藏了个怀孕的女人。
若阮玉经常在这里出入,总有一天会被人注意到,那就会牵扯出不必要的麻烦。
自己刚刚冒出火苗的念头被无情拒绝,阮玉好不容易有的兴致瞬间萎靡, 病殃殃地躺在床上,闭起眼睛不再搭话。
陈澹握住她的手,意外发觉温度有些低。抬脚搭在她脚背,得到的是一样的答案。
“冷吗?”
他给她搓了搓手,动作语气尽显体贴。
阮玉把手抽了出来,不说话,看起来像是生闷气,甚至背过身去。
陈澹今晚主动了太多次,再也忍受不住,按住女人的肩膀,强势地把她扭转过来,两人面对面,对上视线。
他打开床头灯,原本黑暗的房间散开一抹晕黄光线,柔和地照在阮玉素净娇美的脸蛋上,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莹润。
单手支撑着身体,陈澹原本侧身的动作往前靠近,薄唇压在阮玉修长的脖颈,轻柔落下一吻。
阮玉缩起肩颈,目光如受惊的小鹿般看向他,含着不满:“大晚上的,你干嘛?”
陈澹笑意顽劣,眉眼邪肆尽显痞厉:“没干嘛,就是想亲亲你。”
“……”
指腹摩挲自己被他亲过的皮肤,阮玉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想法,她想逃,她怕陈澹真的对她做什么。
灵机一动,她主动抓上他肌肉线条紧致的手臂,嗓音柔软:“陈澹,我手脚凉得厉害,有些不舒服。”
她只能故意示弱,理由还得是他刚刚关心过的焦点问题。
果然,陈澹的唇不再胡来,从床上坐起身,用手去摸她的脚。
阮玉强忍着羞赧尴尬,没有躲,任凭他用双手搓弄她脚掌,笨拙地给她取暖。
这个时候她在想,如果他当初能对她这般好,她一定死心塌地爱他,被骗都得不撞南墙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