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行军之策。”少年怒气未消,一边怒骂一边将房中东西砸的稀巴烂。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满是溺爱的声音道:“我的宝贝儿子,谁惹你生气了,和父王说说。”
随着门被推开,一个白胖子出现在门口,看着那一脸暴虐的少年,脸上挂满了笑意。
少年看着白胖子,一下扑了过去,搂住白胖子那比普通人腿还粗的手臂,撒娇道:“父王,还不是三哥吗?仗着有蒙上将军撑腰,丢下自己身为世子的事务,拿着剑就跑出咸阳,儿臣派人叫他回来,还被他杀了好些心腹。”
这白胖子自然便是大秦之王赢亥,赢亥宠溺的摸了摸少年的脑袋道:“你的鬼心思我还不知,但你三哥是蒙上将军的义子,又无大错,父王是不会出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哼,一个贱婢所生居然还称得上英杰,父王放心,赢利明白父王的苦心。”少年道。
赢亥笑着点了点头道:“知道就好,父王的心一直在你这边。”
荒野中,黑衣青年架着马车拐入一条远离道路的河边,青年将马车停好,回头看了眼车厢,冷峻的脸有些嫌麻烦的皱起眉头,随后还是掀开车帘。
将裹成一团的人抗下马车,也不管是不是受得了,直接扔在湖边石头上,随后开始拆满身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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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拆了一会,青年冷汗都下来了,连最外面一层都拆不开,青年从来没有想过,这拆个纱布居然比练剑杀人还有难。
突然青年眼睛一亮,拿起放在一旁的黑纹长剑,点点寒光闪过,纱布寸寸断裂,露出一具到处都是伤痕的躯体。
拿出从医馆带出来的药膏,青年故技重施,长剑连拍之下,药膏均匀的遍布伤口,随后取出干净的纱布,如同裹粽子一样,过了个严严实实。
看着如同一个球的人,冷峻的青年居然会心的一笑,随后又冷着个脸将人扛回马车。
“不顾义父劝阻,想要提剑行走江湖,没相到刚刚出门就碰上了这事情。”
月光下,河边风寒天冷,青年坐在河边轻轻的擦拭着手中长剑,看着河面上自己的影子,青年居然颇为狼狈的自嘲道。
随后抽出那剑鞘中的长剑,双指一弹一阵龙吟声穿出,青年面露笑意:“不过这也比那高墙大院好多了,少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如同利剑出鞘,方为我之剑道。”
出鞘剑,剑心既定破寒芒。照月凉,赤血溅青霜。
青年口中哼着不知名的腔调,剑舞之间一片片寒霜布满河边草木,月光下剑随人动,黑衣白霜碧水枯草青树之间,宛如梦境。
而马车内那包裹成球的人影,眼皮也微微抖动,随后睁开一双干净如婴儿的眼瞳。
一剑入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