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听了,笑道“原来这样。袭人从小不言不语,我只说她是个没嘴的葫芦。既是你知她甚深,岂会有错。而且你这不明说与宝玉的主意更好。大家且别提这事,只是心里明白罢了。宝玉将来恐也是个不听妻妾劝的。我也看不透,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孩子。别的淘气都是应该的,只他这种和丫头们好却十分难懂。我为此也担心,每每冷眼看他。只和丫头们胡闹,必是人大心大,知道男女之事了,所以爱亲近。等细细查试,又不是为此。真真奇怪。想必原是个丫头错投了胎。”说着,笑了起来。 王夫人也跟着一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