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他们这一赚钱,不都加在你们身上吗?再说了,你们现在不是有顾家的药材用着吗?也犯不着到我这儿来买药材。”吴斐依旧不知悔改,面对那些人的指责,愤然反驳。
“你还有理了是吧?若不是你趁着山洪过后将药材涨价,顾家至于不种粮食种药材吗?”
“就是啊,这年头粮食都不够吃的,哪还有地给顾家他们种药材,可若是没了药材就连命都没了!”
这些事虽然平日里大伙不说,但一个个看在眼里也记在心上。
当初顾家拉药材上街卖,那价格可比慈济堂的还便宜,后来慈济堂的一部分药价下降,也是因为顾家在背后支持。
这里面可没有吴斐什么事儿。
“你们也说了,不就是这个理儿吗?他们不种粮食种药材都是奔着赚钱去的,若是药价再降下来,他们赚个什么钱,种个什么药材?”吴斐昂头说道。
“荒谬!若你将药价降下来,我不用种药,也不耽误你挣钱。可你偏偏不降反升,又怪得了谁?”金玉碗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吴斐,恨不能一棍子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不过,眼看着话题就要被带偏,金玉碗又问道“就算先不谈药价的事情,你伙同刘二诬陷容胭阁这事,你可承认?”
“承认什么?我从未见过这个人。”吴斐一贯撒谎成性,瞥了一眼刘二就挪开了视线。
“你怎么能不认?我这儿还有你写给我的字据呢!”刘二刚拿出字据,吴斐眼疾手快地将字据抢下来,吞进肚子里,接着双手一摊,“字据呢,你有吗?”
“当然有了。”金玉碗嗤笑一声看着他,“你不会以为,刘二会笨到把你的字据拿出来吧?你放心,你的那份字据正好好的放着呢。”
直到这时,吴斐才陡然愣住,伸着手指去抠自个儿的嗓门,可那张纸早就被他吞下去了,哪还能抠出来东西。
“人证物证俱在,把他带去衙门!”金玉碗瞥了他一眼,抬腿就走。
并溪镇宽敞的街道上,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压着吴斐往衙门走去,就连衙门门口的衙役都看呆了,险些忘记进去通知王大人。
府衙内,王大人一听又是金玉碗,顿时脑袋都大了“这金玉碗一天到晚哪儿来的这么多仇家?今儿带来一个,明儿带来一个,我这并溪镇的衙门就专门为她开的了!”
“大人,您还是赶快出去吧,整个并溪镇的百姓都在衙门外头呢。”师爷虽然头痛,却还是不忘劝说。
“走走走,去看看。”王大人戴上乌纱帽,心烦气躁地走出去,看见那乌压压的人群,登时火气消去了大半。
“二少奶奶,这又发生了什么事儿了?”王大人扫了一眼门外的人群,坐在堂上,小心翼翼地问道。
“民女要状告药商吴斐,勾结容胭阁作坊伙计刘二,调包容胭阁的材料,陷我容胭阁于不义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