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碗敢这么做,也是仗着并溪镇的百姓都站在她这边,但她也很清楚,若是官府插手,吴家定会安然无恙。
所以这件事必须要在官府插手之前,彻底解决。
另一边吴夫人瞧见金玉碗真的带人堵在门口,当时也着急了,便派人从后门偷偷溜出去,想要去给吴老板通风报信。
却未曾想,她刚带着人到后门,就被若晴带人拦住了“吴夫人这是派人去哪儿啊?”
“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我说话?”吴夫人上下打量着她,满眼鄙夷,“就是你们二少奶奶来了,也得恭恭敬敬的。”
“我们二少奶奶向来尊敬吴家,可吴家却未曾把她的尊敬放在眼里,你也配不上我们的尊敬!吴夫人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呆着吧!”若晴狠狠地瞪着她,倒也没有太过分。
说罢她也没有阻拦,就带人离开了,吴夫人见状赶紧让家丁跑出去,叮嘱千万别让人发现了,却没有发觉一道如同鬼魅的身影紧跟在那家丁的身后。
若晴将后门发生的事情尽数告诉给金玉碗,金玉碗又看了一眼木老,只见木老让她放心,二人相视一笑,甚是愉悦。
“你去通知大伙,赶紧回来吧,人已经要找到了。”金玉碗看向若晴吩咐道。
没过一会儿,大伙儿就又围在了吴府门口,可却没看见吴斐的身影,“二少奶奶,您不是说抓到他了吗?”
“稍等,一会儿就能见到吴老板本尊了。”有木老给她的底气,金玉碗丝毫不担心。
众人疑惑不解,议论纷纷,但大伙都选择了相信金玉碗。
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不远处的巷口便传来一声呵斥“走快点,别让大伙都等着你!”
大家顺着声音望过去,果然见到吴斐落魄的身影,他正被一个年轻人赶着往这边走。
“木老,人已经给你带来了。”年轻人将吴斐赶过来,冲着木老抱拳作揖。
“老五,你先着急别走,我这走不开,还望你去慈济堂照顾一下韩兄弟。”
“小事,交给我了。”被称作老五的人又冲大伙抱了一拳,便飞速地奔往慈济堂,一会儿就没了影。
看着他们相处的方式,金玉碗便知道这也是木老认识的江湖人士。
不过,眼下大伙儿的重点都在落魄的吴斐身上。
“吴老板,怎么半日不见,形象就如此别致了?难不成吴老板有什么特殊的癖好?”金玉碗唇枪舌剑,丝毫不给吴斐留面子。
“哼,若知道你有今日,我就不该与你合作!把你养肥了,如今反倒来咬我一口!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真好意思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
吴斐抬眼,狠狠地瞪着她,眼中的阴郁化作利剑,直插金玉碗的胸口。
“先不说我从未忘恩负义,你伙同刘二回我容胭阁的声誉,此等下作的手段还指望我感谢你不成?”
“是不是叫你一声老板,你就真把自己当成个东西了?这些年你鱼肉乡里,横行霸道,弄得并溪镇怨声载道,你又何曾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凌月国的药价被你抬得如此之高,患病的不能看病,用药的买不起药,当初可都是他们买你的药,才把你养肥了的!”
金玉碗的话在百姓的心中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波浪,看向吴斐的眼神也越发愤恨。
“二少奶奶说的没错,当初他从老鼠官转行做药材商,咱们并溪镇的百姓没有一个说三道四的。知道他生活不易,咱们还特意光顾他的摊子,这才让他吴斐有机会把药材做大!若是没有咱们光顾,你当初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有些年纪大的人知道当年的事情便跟着一同斥骂。
这一说更加群情激奋,一个个吵嚷着就要动手。
“药材的价格上去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这其中药商镖局哪个不得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