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道“朕还没无能到你不在了便撑不下去的地步。
再说了,只要能找到文正皇后传说中那物事,朕就能灭了那狗贼,重新恢复自由身,为了这一天,朕可以等。”
姬无痕暗暗地揉了揉有些被勒疼的脖子,佯装轻松地笑笑,“那我不在的时候,皇兄一定要好好吃饭,吴公公总是说,我不来的话,皇兄都不愿意好好吃饭。”
姬无川越加不耐烦了,直接转身往外走,“朕说了,你不用担心就不用担心!回去后好好准备一下,尽快启程。”
“皇兄……”见姬无川就要走出去了,姬无痕连忙唤了一声,抿了抿唇角道“我今天来,其实是想告诉你,朝阳过不了几天就要回来了,她……”
“朕知道了。”姬无川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头也没回地走了出去。
剩下的半截话被卡在了喉咙里的姬无痕顿时觉得有些气噎。
他想说,朝阳虽然在回来了,可是据说她的腿至今还没有知觉,以后走路可能都要借助拐杖了。
他很高兴朝阳可以回来,可是也很心疼唯一的妹妹变成了这样。
他也担心皇兄会心疼朝阳,让他本来就抑郁的心情更加抑郁,所以准备了一箩筐安慰皇兄的话才过来的。
可是,皇兄对朝阳要回来了的事,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而且,也似乎丝毫不关心,朝阳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姬无痕不自觉地咬了咬唇,忽然觉得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空虚之感,快速地侵蚀掉了他整个人,让他一时间,连今夕是何夕都不记得了。
……
时间很快,就到了秋高气爽的十月。
庆州的城守府里,陈歌正挺着一个硕大的肚子,在伸手够架子上的一本书。
刚好端着一碗燕窝进来的蓝衣见到这一幕,吓得心跳都要停了,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蹬蹬蹬地跑了过去,“夫人,您在做什么?不是说了吗?您想要什么便跟奴婢说,这样太危险了!”
被强行按坐了下来陈歌一脸无奈。
越是临近预产期,他们就越紧张,上周他们已是禁了她外出的权力,这周她更是连自由行动的权力都没有了。
他们简直恨不得她天天废人一样躺在床上。
陈歌默默地瞪了一脸如临大敌的蓝衣一眼,“我就是想拿第三层那本《大楚地理志》,房间里的书,我就那本没看过了。”
蓝衣连忙把陈歌说的那本书放进了陈歌手里,道“夫人,您再忍忍吧,大夫说小少主出来就是在这几天了,等小少主出来后,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您如今的肚子那么大,奴婢光是看着都心惊胆战呢。”
怀孕的女子肚子都会这么大吗?好像里面揣了好几个球一样。
陈歌看着手里的《大楚地理志》,突然忧伤了。
她不就怀个孕嘛,怎么整得好像坐牢一样!
她不禁恶狠狠地瞪向蓝衣,“君侯哪里去了?”
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倒是洒脱得很,天天往外跑,今天更是一早上就不见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