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难看,印堂都黑了。
“你何时...下的针?”他沙哑的问。
“就在刚才。”林阳道。
“刚才?”剑王呢喃。
旁边的应破浪也愣了,突然,他也反应过来。
“原来...原来你刚才...是故意吃剑王的隔山打牛?”他愕然的说。
“不然你以为我真的傻吗?”林阳淡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剑王笑了开来,脸上却有浓浓的愤怒:“原来先前你抓住我的木剑,并非是要制止我的攻杀,而是在我的木剑上留下三根银针,再借助应破浪强行将这三根银针撞穿木剑,施加在我的身上,原来刚才你那一切愚昧而白痴的行径实际都是为我而设计?包括你与应破浪硬碰硬...亦是如此...”
这一言坠地,全场人都懵圈了。
剑王...难道被林神医摆了一道?
“我打一开始,目标就放在了你身上,动应破浪只是个障眼法罢了,不过现在我的目的既然已经达成,我也能直接对应破浪下手了!”林阳将手放下,平静道。
听到这些话,应破浪的脸立刻白了无数。
周围人的呼吸都凝固了。
而更令人恐怖的景象出现。
便看林阳不知从哪翻出个小布袋,从里面挤出些药泥来,涂抹于那折断的手指上。
顷刻间,那些明明已经断裂的手指...居然能动了...
“什...么...”
“现在...开始算账!”
林阳凝视着应破浪,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