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评价,但凡是混潘园的,谁没听过这句话。
“你……你说什么?”
稍微回过神来,络腮胡瞪大了一双眼睛,有些错愕更多还是激动的问了一句。
李阳并未搭理那络腮胡,只是举起那玉牌对准了阳光,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立刻就露出了惊愕的模样。
“这几年木那老厂出的料子越来越少,这牌子的雕工转角透着毛糙,纯手工的,绝对不是现代机器雕刻的那么圆滑。”
“还有啊你看这花开富贵的纹路,很明显就是清中期的风格。”
这会李阳那头头是道的话语,已经彻底把络腮胡一行人给听得愣住了,甚至于就连张雅欣都忍不住竖起耳朵,仔细听起了李阳的分析。
“你们在看这裂纹,是不是泛着一点点黑色,这是年头久了,汗渍侵蚀进去了。”
正所谓十玉九裂,即便是上好的翡翠,或多或少都会有裂纹,行内叫做出了咎,这会李阳把手里的玉牌平举到了阳光下。
那玉牌上细小的裂纹便清晰了起来,裂纹之间的确如同李阳所说的那般,透着点点细微的黑色。
看着眼前已经信了一大半的络腮胡,李阳玩味一笑。
其实那所谓的汗渍侵入,压根就是那玉牌在作假的时候,强酸用的过度,坏了这玉牌原本的水头罢了。
“行了,别看了!”
“雅欣姐把钱还给他们,这牌子少说也值得个七位数,潘家不识货罢了。”
正当那络腮胡一行人瞪大了眼睛,看的着迷的时候,李阳一晃手就把那玉牌收了起来。
张雅欣愣了一愣,显然也信了李阳刚刚的胡编乱造,慌忙打开钱夹就打算退钱给潘家。
可这个时候,已经全部信了李阳那一番话的络腮胡,眼眸却是闪烁了起来。
“等等,这买卖成了。”
“牌子还我,钱不用退了。”
络腮胡一伸手,满脸凶恶的朝李阳嚷嚷了起来。
眼前那络腮胡几次出尔反尔仗势欺人,张雅欣眸子里的愤怒彻底喷薄了出来,紧握着粉拳就欲上前理论,却被李阳伸手给拦了下来。
“看来潘家在这东郊巷子,还真是只手遮天啊。”
“怎么着?”
“李阳你想试试?”
话音落地,络腮胡一挥手身后几个小厮全都撸起了袖子,大有一副为了立功,要跟李阳玩命的架势。
“算了李阳,牌子还给他们吧。”
新婚之夜就收了活寡,这几年孤身一人赡养着瞎眼婆婆的张雅欣,已经习惯了忍气吞声。
“回去告诉潘天龙,以后可别在看走眼了。”
李阳咧嘴玩味一笑,把手里的玉牌扔给了那络腮胡。
接过玉牌左右看了看,确认没问题,又扔下了几句狠话,那络腮胡这才带着人上了车,一溜烟的走了,显然是迫不及待要回去邀功。
“李阳,谢谢你啊。”
“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张雅欣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还在起伏的胸口,柔声跟李阳道着谢。
李阳下意识的转过身,不曾想因为身高的缘故,一低头就看到了张雅欣那胸前的一片风光。
顿时老脸一红,李阳慌忙低下头,看着此刻满脸泛红,一副害羞大男孩模样的李阳,张雅欣扑哧一笑。
俏脸上那成熟/女性特有的风情和韵味展露了出来,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却也是看的李阳一阵头晕目眩。
“就是可惜了那块玉牌,我还想着赚了钱能帮衬你一下呢。”
短暂的燥热过后,张雅欣有些懊悔的看了一眼潘记古玩店的方向。
而李阳此刻却咧嘴玩味的笑了起来。
“雅欣姐,你那块玉牌我不知道是什么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