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狡诈无耻。慕容仙心念旧自然心痛万分,怅然若失。
虽然今侥幸逃生,但想起往种种两人皆心有余悸,对这片土地敬畏之心再增三分,封于修继续问道:“喂,那个魔柱是什么意思?你们是怎么招惹到他的?”弗拉斯自称七十二魔柱之一,其意便是至少有七十一人与他实力相仿,外加那些魔兵数不胜数,若再遇上两人自然难以活命。
慕容仙神色稍显落寞摇头不语,对此地之时也是茫然无知,毫无头绪。两人酒足饭饱有一搭没一搭再行不知多少时,直到穿过一片低矮的松林,一道清澈的山泉从山涧流下,激起水花朵朵,几匹洁白如雪鹿首马的祥瑞之兽正悠闲食草,封于修丝毫没有儒雅之范直接趴在泉边,两手掬起一捧水径直喝了起来。
山泉清凉甘甜,封于修顿感心畅快,慕容仙瞥了一眼嗤笑道:“好像一条癞皮狗,小气狗。”
封于修扬眉白眼,哼道:“有本事你别喝!”更是双手抱好整以暇等待机会反击,哪知慕容仙哼一声从储物手镯中取出一个紫玉葫芦,轻晃泉水再取一壶小嘴轻啜一口,顿感浑清凉,精神大振。
“我去,你们这些人就是矫!喝口水还要装模作样!”
“山野痞夫,粗鄙之人,自然不懂优雅!”
然封于修并未再反驳而是双眼带着炙看向那几匹白马,跃跃试。白鹿马见封于修奔来撒腿就跑但也有调皮者不断地逗弄着封于修,封于修怒从心起,骂道:“区区一匹破马也敢戏弄小爷我?”
当下闪掠上马背,双腿死死夹住其肚子。然而这曾经让刘询大吃苦头的白鹿马又岂是他所能驯服的,不出意外很快就被踢得狼狈异常。白鹿马嗷嗷叫起似在欢愉与嘲弄,仰天长啸,姿卓越。
封于修哪里吃过这等败果,居然被一匹马给鄙视了!当下捋袖再试,哪知这白鹿马却嘶鸣一声朝着远方疾驰而去不与其再纠缠,封于修错愕无语,在风中凌冽飘摇,垂头丧气只能无奈认命,他多与野
兽打交道,自然知道这种祥瑞之兽若无法获得认可便无机会驯服。
慕容仙走了过来窃笑不语,意不用言,两人收拾好心便沿着山涧向上走去,再穿过一片茂密竹林竟然发现了两间竹屋,竹屋前更有湖泊池塘,波光粼粼,端的是一处风水宝地。
“这里有人?”
两人警惕审视周遭一切直到将所有角落查探清楚方才放下心石,封于修躺在摇椅之上惬意悠然,慕容仙说道:“还是小心为好,兴许那人去而复返!”
封于修说道:“不用担心,那人至少已经走了两月有余,想必再也不会会回来了!”
慕容仙不解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走了两月有余呢?”
封于修不屑白眼站起来,趾高气扬,随意拨弄了一番湖边那简易灶台与食物残渣说道:“看这些就知道了!”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柴刀封于修修为爆发,几根竹子应声而断飞至其边,而很快一个凉棚小亭就搭建而成,封于修翘腿甩竿,悠闲等鱼。
忽而听闻“梆梆”之声,皱眉疾驰而去,一个古朴水车缓缓转动,带动水槌发出清脆之响。封于修神色大变,喃喃失神,更有泪珠莹然。慕容仙从未见过这黑瘦小子有此绪,蹙眉轻问:“怎么了?”
“这水车是我家乡之物!”封于修喃喃说道,慕容仙再次问道:“是蛮
族人来过吗?”
封于修轻轻摇头并未解释,神色哀伤似在回忆过往,良久叹气说道:“是你们吗?七年了,想不到七年后我们会在此相逢!”
慕容仙摒意静陪旁,望着这个天乐观的男子心痛三分,封于修虽然乐观之上口出粗鄙,但外在的坚强却仍有一颗柔软的心,那股浓浓的悲伤之意在其上萦绕良久,难以化去。
轻拍脸面,封于修说道:“我本北岭一耕夫,今朝在此闻故友。昔誓言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