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错了,病已比我要苦的太多。我有师傅您在身边,而病已却始终只有他自己。”
林婉清微微摇了摇头,何倩英再次叹了一口气。望着眼前这婉约如水的女子心中只有心疼,因为只有她知道眼前这女子经历了多少苦难。
在雪上之巅,在深海寒潭,在烈焰之谷,在毒雾迷林。林婉清那颗如水的心如同那洁白如雪的发丝,她柔弱却不屈,她伤痕累累却永不退缩。当何倩英劝她放弃的时候,而她却只是一如既往微笑着摇头,带着无法理解的执拗苦苦坚持。
也许何倩英也理解,只是越是理解就越是心疼这个苦命的女子,如同她自己多舛的一生。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哼,你与他也不过相处一月有余,兴许他早就把你忘了。要知道男人最善变最多情!”
何倩英似在说气话,又似在心疼自己的徒儿。望向天空,何倩英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要走了吗?”
......
巧嫣然愤恨地将刘询的画像扔至地上,哼道:“小询子,你别再落到本姑娘手中,否则不将你剥皮抽筋,本姑娘就不姓巧。”
风灵儿将地上画像小心捡起,举起小拳头附和道:“灵儿这次支持姐姐!”
“这才是我的好灵儿!”
巧嫣然笑着在风灵儿脸颊亲了一下,夺回画像,蹦蹦跳跳朝着门外走去,招呼道:“走,我们去吃九芯莲子羹,气死他!”
“对了,猥琐大叔呢?”
“父亲大人说他要去见几个朋友,过一段日子才回来!”
......
众生百态!
刑钺将手中玉简捏碎一拳轰向瀑布,瀑布应势断流,刑钺光着膀子哈哈大笑:“这小子有一手。”身上伤疤密布。
常重胤的身影就在不远处,望着豪迈直爽的刑钺眼中有骄傲却又有不舍,良久叹气一声:“刑钺,为师要走了!”
“什么?这么急吗?”
刑钺大惊匆忙掠来,他从孩提时代就认识了这个诡异的师傅,因为这个师傅只是一道虚影,或者说是鬼魅。
常重胤微微一笑:“为师要去追寻真相,也许有一天你也会来,那时我们再见!”常重胤说完身影便已化做了虚无,刑钺没有掉泪而是默默点了点头,更是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因为他知道这个师傅终有一天会走。
可是当走的那一天到来却又如此的猝不及防,如此的不舍!
......
花非花右手一扫,井水中刘询的景象消失倒映出两人的面容,望着身边这愈发冰冷的林崖,花非花问道:“你确定不留下?”
“他能行!”
“你可以再准备准备,不必如此着急。”
“战始终要战,为何要等?”
“这一走便是百年!”
“那便百年!”
......
风一邪望着正在下棋的两个老叟不悦道:“都要走了还下个屁的棋?”
“你急什么?”
巧三槐将手中棋子抛入棋笥中,愤愤道:“把老夫的思路打断了,不下了,不下了!”
“巧三槐你这不是玩赖吗?输了就是输了!”田在农揶揄取笑,忽而抬头望向天空叹道:“就这么走了还真有点不舍得呢!”
“什么舍不舍得,赶紧走吧!”风一邪疯疯癫癫似地挥舞着衣袖,巧三槐沉声问道:“我的乖孙女儿你都安排好了?”
“当然!老子做事万无一失!”风一邪拍着胸膛信誓旦旦。
“滚你的!要是她掉了一根汗毛,老夫我捏死你这只臭狐狸!”
“哼,掉了就掉了!还有那是你孙女吗?那是你孙女儿吗?就知道往自己脸上贴金,羞不羞?”
风一邪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