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窦更起,那白衣男子朗声说道:“坐北朝南吃西瓜,皮向东扔。好一个下联。”
众人闻言大奇,一番思索叫好不断,和致保气道:“俗,俗不可耐,别人读左传,你却在这吃西瓜。”
纪春帆却笑道:“这俗雅本就在须臾之间。”巧嫣然轻笑,对着刘询揶揄道:“这人和你一样就会嘴上功夫。”刘询尴尬挠了挠头,莫名其妙间又背上一口锅。
“我这有一联,还请先生指教!”又有一人站出道,“我这上联是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
一联出,众人啧啧称奇,这出联男子也很满意,昂首挺胸,怡然自得。纪春帆微微一笑,朗声道:“这有何难?你且听好。”
“我对赛诗台,赛诗才,这赛诗台上赛诗才。”
“我有一联,烟沿艳檐艳燕眼。”
“我对雾捂乌屋雾物物。”
“朝云朝朝朝朝朝朝朝退。”
“长水长长长长长长长流。”
“鹦鹉洲。”
“洛阳桥。”
“洲上舟。”
“桥下荞。”
“水推舟流洲不流。”
“风吹荞动桥不动。”
文人墨客皆心有傲气,自然不甘落入人后,如今文战已经开启,一群雅士你来我往,三人虽听不大懂,却也感觉精彩万分,不下修士斗法,如痴如醉。
忽闻一女子轻笑:“公子,这字谜、对联皆可对之,不知这诗,公子能对否?”众人撇头望去,却见一女子巧笑嫣然,虽不说风华绝代,却也端庄美丽,一看就知是世家子弟。
纪春帆望了一眼,笑道:“小姐但说无妨,小生自当尽力。”
女子笑吟吟道:“你且听好,我这诗是...”
“愿把春 情寄落花,随风冉冉到天涯。君能识破凤兮句,去妇当归卖酒家。”
女子悠悠说完,却也含情脉脉,望着纪春帆眼角含泪,敢情是一对苦命鸳鸯,纪春帆踱着步子眉头紧蹙,那些文人雅士也紧眉思索。纪春帆一连走出二十八步后,这才缓缓抬起头来望向那女子,神色复杂,女子秀眉紧蹙,泪花泛动。
众人也瞧见了这番情景,很快就知其原因,凝神静待纪春帆的动作,纪春帆缓缓走到女子面前,一字一顿道:“我的诗是...”
“当垆卓女艳如花,不记琴心走天涯。负却今朝花底约,卿须怜我尚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