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二世祖并称“澴泽三少”的原因,那两个绣花枕头,懒得理他们。
“开门迎客!”宋宣带着宋廷枢与门人一起向大门迎去。
朱枚带着兄弟二人跨门而入,一副风轻云淡洒脱之资,他要看看这宋宣父子的斤两,更要看看这澴泽城的斤两。
宋宣见来人这般轻松,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架势,心中安稳不少,抱拳行礼道“贵客临门,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冒昧叨扰,还望宋宗主海涵。”朱枚还了一礼。
“在下忝为小净宗宗主,实是亲朋及门人厚爱,在山上仙家面前,万不敢称宗。”宋宣这倒不算寒暄,而是实话。
“在下宋宣,这是我儿廷枢,不知先生和两位晚辈如何称呼。”宋宣倒是有些眼力劲的,进门开始便称呼朱枚为先生而不是兄台,他是看出了朱枚读书人的身份的。
“我姓朱,这是我两个侄儿,刘问字不疑、刘文字希文。”朱枚对于自己的名字没有多提,宋宣也不强人所难,没深问。
“有请朱先生和两位侄儿屋内说话,请!”
朱枚倒是对这宋宣高看一眼,他早早便探知到宋宣不过化境修为,因此故意将自己的境界压在了幻境入室之境,差宋宣两层。然而登门至此时,宋宣却未曾探查他修为,而是一直以礼相待,是个实诚人。
宋宣将三人引入厅内,没等朱枚开口,便对宋廷枢点头示意。
“廷枢之前行事鲁莽,还望两位公子恕廷枢冒犯之罪。”宋廷枢躬身请罪。
“宋公子不必多礼,先前是我兄弟二人言语唐突了,要是冒犯倒是我兄弟二人冒犯在先。”刘问见宋家父子从进门开始便以城待人,身为澴泽三巨头之一,却没一点盛气凌人之势,心中好感顿加。
“既然话已说开,就算是不打不相交了,何况还没打,是不是!”宋宣说着便朗声而笑。
“既然宋宗主都如此说了,问儿、文儿,还不谢过宋宗主大人大量。”朱枚这话说得极有嚼头,一进门朱枚就一口一个宋宗主,明显是让宋宣感觉自己实在以势压人,才让朱枚三人进门便矮了一头。
此时又听朱枚这句宋宗主,宋宣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朱先生,如若看得起我宋某人,咱们便交个朋友,如果觉得我宋某是以势压人,今日之事,我再次替我儿向三位赔罪,先生出得此门,此间之事就当没发生过,宋某也决不会表面仁义,背后下刀子,诸位请便。”
朱枚见宋宣如此,倒是放心了许多,表面和气,未必暗地里不包藏祸心。
“那在下就高攀一声宋兄了。”朱枚也试探得差不多了,便不再僵持。
“朱兄弟哪里话,以后朋友相称便是,今日有缘,不若就在府上借酒一叙如何?”
“今日就不多叨扰了,明日还要赶路,朱兄酒且备下,日后必有登门讨酒之时。”朱枚不是对宋宣不放心,他一个小小化境初登,能翻了天不成,只是不想刘问兄弟二人过多被人知晓。
“既然如此,宋某就不再多留,日后只要朱兄得空,咱这酒随时管够。”宋宣没有多客气,初次相交,点到即止。
朱枚从袖中取出一方小锦盒,起身之时,递给宋廷枢“小小薄礼,聊表寸心,贤侄或许有用。”
“晚辈谢过朱叔叔。”宋廷枢这性子跟他爹倒是挺像,爽利。
朱枚带着刘问、刘文转身向外走,宋宣父子两人相送,两大三小正当院中,突然一股强横气势从朱枚身上爆发而出,瞬间又恢复如常。宋宣心头一阵,同时也察觉到两股探查的神识瞬间收回。
“多谢朱兄!”宋宣此时不是刚开始时的真诚,而是恭敬地躬身致谢。
“区区小事,不足挂怀,宋兄留步吧”朱枚又恢复刚来时的风轻云淡。
宋宣执意送至门外,当三人消失在视线好一会儿,宋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