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色有挺多种,随手取出一缕粉紫色的轻纱,拿着剪刀仔细地把它剪成大小一致的小方块。针线还放在原来的地方,应该在那些轻纱上多绣几幅鸳鸯戏水图。
这么想着手上的针线活就开始“动工”了!鸳鸯不一定都得戏水吧,画了几幅鸳鸯闹春图,然后把那些灵气十足的鸳鸯们绣在一张又一张的薄纱上。停了针线时多看了几眼已经绣好的小动物们,那些活灵活现的鸳鸯仿佛要从薄纱中飞出来了,怎一句“生动活泼”了得!
还没送给徒窦呢就在想徒窦收到这几缕已经绣好的薄纱时的微表情。发现自己有点可爱。
希望它们合徒窦的心意。
夜幕降临时在院门外的胡同口看见徒窦已经到了家门前的那条街道,没乘坐马车,难道是宫中的马车送他回来的?
莫名觉得有点高兴,赶紧迎上他,笑得有点夸张,他静静地看着我,什么都没有说——气氛越来越尴尬,我们就这样四目相视谁也没再说一句话,忍不住打破这有点怪异的气氛,刚准备关怀问候他,他没什么表情地说了一句:“小公主感念翰林院忠心无二,特命人为我们置办了马车,送我们回各自的府邸。”
“送到路口?”
“我想回家前多走几步。”
“见到小公主了?”
“始终隔着帷幔,不过见到了七王爷。”
“王爷认识你?”
“夜深了,我们先回府吧”
进了院门,穿过小花园,回到东苑,回到房中,体贴小面她们的辛劳便让她们先行休息,徒窦的书童和仆人也一起回去房间休息。
夜深了,万籁俱静,适合我们小夫妻说些体己话。
“先帮你解下官服吧,我们也该休息了。”
徒窦一边十分配合地张开双臂,一边略显惊讶地和我说:“还以为你会先打探清楚王爷和我说的每一个字。”
“先宽衣!”
徒窦在原地转了个圈,官服就落到我的手中,轻轻抚摸上面的图案,这种绣法算不上难以企及,可官服和轻纱手帕是不可同日而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