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简单易懂,就连可敬的先贤也有了点可爱的意味。
只不过在南泉仅仅待了月余家中便说有事,哥来接我的时候与几位友人同行,只是顺路到南泉,见我却并没有顺路,所以我并未见过他们。
回到家中生活依然简简单单,平静无波。
早晨天刚有点亮,还微凉的时候哥跑去私塾读书,午时休息一个时辰,午后得空就教我学得的知识,然后一起背诵先生留的课业,其他诸如书法就没有一起练习了,各有所长,品字识图的眼光也并不一样。
原本只是在家中识字读书,细水长流,一天天这样度过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在南泉待了没几个月回来反而觉得无法静心闲居。与臻皎表妹一起学会的针线活儿绣着那图样不觉得光阴似箭岁月静好了,心思无法集中到它上面,针尖扎了好几次手指头,真痛!
呆呆看了一会儿手指头,才记起哭,母亲经过看到我这副丢魂惨状吓了一跳,赶紧让身侧的大丫头取来碎布帮我包扎手指,抱了我好一会儿才放开。晚膳让我坐她旁边吃。
吃过饭父亲照例询问哥在私塾读书的情况,没太大的变化,哥说着说着看向我这边又折回去看着父亲说:“这针线活学着不易模样也一般女孩子家的学这个做什么。”
父亲楞了一下,满脸狐疑地说“难道你想学这个?”
我看了眼母亲,发现她并没有表示什么。
看来以后刺绣只会成为我的重点课业,数目只会增加不会减少……
怎么感觉我掉“坑”里了,好吧,哥本想带我闯出重围,没想到我直接掉旁边的“坑”里了,世事真是无常!
出门时轻轻抱了下无奈看着我的哥,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此时无声胜有声。
忽然好忧桑,“难兄难妹”的感觉萦绕心头。
没过几天家里专门请了老师教习古籍,那些古籍哥读过,我也跟着读过,只不过是接受程度有差罢了,两年后哥就可以去参加科考了,家里为此连着购进了挺多书,“只是不知这科考那年考的会是谋略还是经典”面对没有很大把握的事紧张焦虑自是难免,最近家中的事父亲基本不交由哥参与了。
百年树人,于各家门户而言,状元之才也许百年只得见一人。
所以公主下嫁状元郎的事层出不穷,这样就听说了很多传言,神乎其神,平添了许多乐趣。公主嫁谁不是“下嫁”?公卿世家亦或平民百姓都在可以考虑的范围之内吧,流传后世广为传颂的大约数公主嫁给平民百姓——因为少所以珍贵,也值得被赞扬被期待……
万名考生中的第一,风光无限,我哥大约并没有朝着这个位子想。
为了配合我哥仍在私塾继续的课业,家中的古籍讲解课定在午后时间,说着是古籍讲解、品读经典,其实就是先生与哥一道观书,我在旁边凑个人数偶尔出点声响。经典古籍、当代名言、神鬼传说都有涉猎,如果我哥领悟出众,这位先生的学识必定不输旁人!
如果我哥未能名列前茅以通过考试,这学来的东西又不会白白跑掉,他还是可以转过身来教我的,我如若谈吐出众很大的功劳也可以归于他嘛,所以他的学业我是一定要大力支持的,比如从父亲门下拐个看着灵活的伙计给他当书童~
原本以为书童可以多多益善,一个忙不过来我就又帮他寻来一个,两个也许会略有争执,我干脆又给他张罗了一个,母亲提醒我这样做书房也许会有点“挤”,我不以为然。后来平日并不过问府中事物的先生有一天说到前代王朝皇帝的心腹并非人数众多、神鬼来助时很是严厉地看了我一眼。嘎,这也与我有关?我还只是快到十岁而已啊。
我也很生气,睁大眼睛准备瞪回去,先生又往前走了几步,我只看到了他的背影,哥见我这样貌似也有些不耐,瞟了眼那边忙着整理书籍的书童三人——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