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下令屠杀的荣阳侯府。
原本,我只想找到那个令牌,只要拿回令牌,就算周怀山还活着又能怎么样,他一点浪花都翻不起!
可我费尽心思,用尽办法,就是找不到那玉佩!
我没得选!
有这样一个玉佩存在,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如果他不死,他的子孙后代不死,我和我哥,永远都不会安宁的,我们夜里睡觉都睡不踏实!
我熬了四十年,才从一个四十六岁的老太子熬成平王,我哥那时候已经五十了!
我们谁都熬不起。
所以,荣阳侯府满门,必须死!
这事,你怪不到我,要怪你们就去怪我那能活到九十多岁的父皇去!
要怪,你们就去怪你们朝那爱多管闲事的老荣阳侯去!
所以我要给你们下毒,我要毒死你们所有人,这样,那玉佩就没有任何威胁了!
只要南诏国将你们吞并了!什么威胁都没有了!”
谁都想不到,当年一件惨绝人寰的惨案,竟然是这样一个原因。
皇上隐约听先帝提起过,早年南诏国的先帝还未登基的时候,曾经对游学在外的老荣阳侯有过一次救命之恩,只是这事隔的实在年代久远,当年究竟如何他几乎一点记不起来了。
南诏国皇帝是偏爱那太子不错,可他之所以把太子唯一的孩子送走,只怕也是为了让这孩子能远离南诏国政治中心,长长久久的活下去吧。
他怕他护不住这孩子,更知道太子病弱没能力护住这孩子。
至于那所谓的号令三军的令牌
应该是给老荣阳侯的谢礼。
你替我养孙子,我给你整个兵权。
不过,这些都是猜测,谁也不知道当年究竟如何。
就在平王陷入疯癫,其他人被这真相震撼住的时候,周怀山忽的上前,一把捏住平王的下颚迫使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当年,南诏国先帝,根本不是自然身亡吧!”
平王发疯的大笑,“当然不是!他是我毒死的!他都九十多了,我哥都五十多了,他再不死,我们真的没有机会了!
九十多岁,他活的已经够久了!
作为一个帝王,难道他还不该死吗!
他早该死了!
活六十多难道不行吗!”
皇上
周怀山一把甩开他,一言不发,转头离开。
他一走,怀山帮几个跟着就往外走。
皇上吩咐高立一声,“处理了!”也转身离开。
一出了大殿,外面的空气将人身上那股压抑与沉痛荡轻了不少。
庆阳侯拍拍周怀山的肩膀,不知道该如何劝慰。
云庆伯叹了口气和大佛寺老和尚相视一眼。
你去劝劝?
你去吧!
我特么不知道说什么!
我特么也不知道!
俩人正在眼神交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的溧德侯直接朝周怀山扑过来,一把抱住他,呜呜哭起来。
“老王八蛋,我以为你不要了!”
周怀山拍拍他后背,“说什么傻话,我给你买风干牛肉干呢,怎么会不要你!”
溧德侯啜泣着站好,瞪着周怀山,“你要是以后投胎轮回,变成了别人,你还要我吗?”
现场其他人
他特么现在不就是别人!
周怀山揉了一下溧德侯的头发,“要,别说我变成别人,我就算是变成敌国皇子,你也是我好兄弟!放心,那年杏花微雨你胖了十斤,我不嫌弃你。”
溧德侯嘿的笑了,“小燕子诚不欺我!”
虽然溧德侯这话前言不搭后语,听上去疯疯癫癫,但是怀山帮几个人大松一口气。
他们就怕周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