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鬼话的小内侍,战战兢兢的保持要去见鬼的状态离开了。
他一走,皇上朝沈励看去,等他解释。
沈励便道“周亦用一块玉佩让我们发现了他,二十年了,他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皇上默了一瞬,“你觉得,是周怀山的出现惊动了他?他在这边有眼线?”
“他在这边是不是有眼线我不确定,但是我可以肯定,平王身边,一定有他的人,否则他何必送出一块玉佩,他等了二十年了,他觉得现在时机够了。
但是,时间和环境能够彻底改变一个人。
二十年的时间让我们无法断定现在的他是不是值得我们配合,亦或是各取所需。”
刚刚他提到平王,七皇子流露出来的感情不是反感不是排斥。
而周亦在七皇子出行前去送行甚至能掉包玉佩,可见关系。
所以,周亦与平王的关系,想必不匪。
“既然平王跟前有他的人,那我们想要送消息给周亦,最安的就是通过这个人。
这是周亦自己的线,比我们去联系周亦要安的多。”
皇上顿时恍然。
没错。
似乎一切事情,随着周亦的出现,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皇上过了最初的震惊,揉了一下眉心,“你觉得,苏珩带兵,可以吗?”
与南诏国一仗,这是不可避免了,除非南诏国能不战而败。
否则,就凭南诏国蓄意下毒引发疫情一事,这就没有一场战役根本不能解决。
再者,就算我们不打,对方未必不想打,否则他们也不会造出这么些幺蛾子。
“臣倒是觉得,如果陛下一定要派苏珩,不妨让老七周珩也跟着去,他去,徐峰就能当做随从跟去。”
周珩,既苏恒。
徐峰的作战能力不必多说。
战场徐阎王的名声不是白来的。
纵然时隔这么久他战斗力退化,但作战指挥的能力还是在的。
可惜,马明年来不了,否则这样一场意义十足的战役,将变得更加不同。
皇上沉沉叹出一口气,“就怕临时兵变。”
沈励默了默,摇了下头。
“臣觉得不会。
如果苏珩有二心,当时镇国公府参与谋逆,他就算不参与也会趁乱离京逃回镇朔军大本营。
只要他回去,我们就一时半刻对他没有办法,而且顾及镇朔军,我们也不能那么痛快的处斩那几位。
苏珩,有底线。”
还有一句话,沈励没说。
当时太子被关押,曾说过如果他在最初听了苏珩的话,也许,一切都不一样了,可惜,没有如果。
也是从太子那里,沈励知道,这些年苏珩劝过他不止一次。
等沈励离宫,已经是月上树梢。
和同学聚餐大醉一场的周怀山和王瑾在呼呼大睡了一下午之后,终于在黄昏时分醒来。
然而,吃罢晚饭,爷俩还没来得及回味今儿聚餐时的各种名场面,就被周青双双按在书案前。
以前是督促爹读书!
好家伙!
现在是督促爹加哥哥读书!
天王保心丹都得吃双倍!
周怀山瘫在书案前,用一副人之将死的表情,说着其言不善的话。
“闺女,以前读书,我是为了改变咱们家的社会地位和经济能力,现在,咱们家有花不完的钱,地位也不低,我的身份也在皇上那里得到了肯定,就算将来你和沈励闹矛盾,我们也不会吃亏。
你到底为什么还要逼我读书呢?
你难道真的指望我考个状元?
就算我天赋异凛,考了个状元,然后呢?
啊?
闺女?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