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内侍被周怀山一脚踹翻,脑袋砰的在地上撞了一下,不知是疼的还是吓得,身打颤打的厉害,连气都是断断续续的,那样子,跟快死了也差不多了。
皇后第一个盛怒指向周怀山,“你放肆!这里是什么地方,容得你撒野!你算什么东西!”
周怀山扬眉,咄咄看向皇后,眼底是无尽的厌恶,丝毫不加遮掩。
“这里是什么地方,原来皇后娘娘您也知道呢!
这里还坐着陛下呢,陛下一天没有退位,他就是这里唯一一个九五之尊吧!
就算是要指责草民,陛下这个被镇国公府诅咒的人都没说什么呢!”
皇后被周怀山这浓烈的咄咄的气势气的够呛!
然而周怀山稍稍停顿一瞬,又讥诮一笑,不屑道:“就算是有人想要找个背锅的,也得看看这锅他是不是背得动!”
皇后顿时面上神色一僵。
太后坐在那里,满脑子还是刚才黑火药爆炸苏恪被炸死以及沈励回来的事。
“如果草民所猜不错,太后娘娘的寿辰,应该是皇后娘娘您在权打理吧!
怎么,皇后娘娘当真觉得,这么一个内务府负责造册的小内侍,就能一口气陷害镇国公府,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工部尚书,京兆尹,刑部侍郎,威远侯,端康伯?
皇后娘娘也未免太过高看这小内侍!
倘若他当真在皇后娘娘您的眼皮子底下都能有这个本事,那是不是皇后娘娘您也要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有统领六宫的能力!”
二皇子母妃,非常适时的昂首挺胸。
被周怀山这么当众羞辱,皇后面子里子挂不住,可她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
太子实在忍无可忍,蹭的起身,“你放肆!你一介草民,这里也有你撒泼的......”
周怀山转头,凌厉的目光落向太子。
“太子殿下也知道,草民是一介草民啊!
那陛下被人诅咒的时候,草民怎么不见太子殿下与陛下父子情深要为陛下讨个公道呢?
草民甚至都没有看到太子殿下面上闪过哪怕这么一丁点的震怒呢!
怎么,现在草民说这些话,太子殿下您就气的坐不住了?
那这可真是感天动地母子情深呢!”
最有一句话,周怀山说的格外阴阳格外裱,语气词拿捏的准准的。
太子让周怀山堵得说不出话,惊恐不安的看向皇上。
的确,在从镇国公府的匣子里翻出人偶的一瞬,他所有的情绪都落在镇国公府,完没有落向皇上。
“那是本王知道,镇国公府断然做不出这种事!本王更知道......”
周怀山直接撅过去,“你更知道,你想登基,要依靠镇国公府!”
太子顿时恼羞成怒,“周怀山......”
周怀山直截了当打断太子,“恼羞成怒大可不必,有功夫还是想想眼前的事怎么收场比较好。
毕竟今天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想大家心知肚明!”
众人......
能怎么回事!
当然是太后一党想要陷害周青,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是你周怀山这么直接的把话说出来,真的好吗!
一点脸都不给太后留?!
太子脸色铁青,太阳穴突突的直跳,额头青筋都快崩开了,他转头对向皇上,“父皇就这么让周怀山在这里上蹿下跳?这可是皇祖母的寿宴,当着满朝文武?”
皇上淡淡开口,“他在给朕讨公道!不让他上蹿下跳难道让你吗?”
太子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他不懂。
为什么父皇能纵容周怀山当众羞辱母后和皇祖母。
就算是母后与皇祖母做错了什么,难道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