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溧德侯一抹嘴角的口水,朝二皇子翻了个白眼,“赶紧的,我饿了!”
说的理直气壮,就跟教训自己孙子似的。
二皇子气的太阳穴突突的,可又没法和这个老糊涂计较。
只能转头看向沈褐。
偏偏沈褐浑浑噩噩不知道在云游什么。
他只能用肩膀怼了沈褐一下。
沈褐一个激灵回神,目光渐渐聚焦,朝二皇子道“臣都听殿下的。”
二皇子
放你娘的屁!
听我的做什么,我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而且,你一直是镇国公党的!
老子就是因为看上你闺女了才勉强来管你!
二皇子颤抖着吸了口气,压着自己心头的火气,朝周怀山道“那还是要宅子吧,毕竟,这是你最想要的。”
周怀山立刻摆手,“不不不,这不是我最想要的,我最想要的就是二殿下您最想给的。”
二皇子
你特么就是故意的!
周怀山一挑眉梢。
没错!
别与怀山争长短,多行不义必自毙。
葫芦娃救爷爷,来一个算一个!
“方丈说,这院子里,怨灵不散,两处分开也好,就宅子吧。”二皇子头疼的说到,说完,抬脚就朝外走,唯恐走的慢了还得与周怀山再来几个回合。
妈的!
他就不该来!
反正来不来,都是一个结果,还惹一身骚!
二皇子丢下一句话,大步流星(仓皇夺路)离开。
然而,周怀山似乎早就料到二皇子要走一样,飞快起身一步窜过去,一把拉住二皇子的衣袖。
“殿下。”
二皇子
“怎么?”
“殿下既然管都管了,那就送佛送到西,免得您一走,沈褐反悔,草民拿到地契比较踏实。”
周怀山用他憨厚老实的脸,可怜巴巴的望着二皇子。
二皇子吸了口气,从周怀山手中想要拽出自己的衣袖,“不会!”
周怀山死死抓着不放,“可草民瞧沈褐这个样子,不像是要痛快给的。”
二皇子看向沈褐,沈褐浑浑噩噩立在那里,不知道又云游什么去了。
今儿周怀山这些话,对他刺激实在有点大。
二皇子心头叹了口气,“这宅子一分为二,地契过户需要户部重新制作地契。”
周怀山就道“草民已经派人去请户部尚书了,应该马上就到。”
二皇子一挑眉,冷笑,“户部尚书你都请得动?”
说着话,扫了一眼屋里其他人。
目光复杂,意味深长。
周怀山嗐的一笑,“我这不是以您的名义请的嘛!”
二皇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