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你闺女不假,但是你闺女当众侮辱中伤我夫人与女儿,这你要如何解释!”
周怀山哈的一笑,“不是吧,不是吧,不会真的有人相信黄宸是病死的吧。”
王瑾立刻附和一句,“当然不是!”
云庆伯跟着就道:“不是+1”
庆阳侯:“不是+1”
......
徐宁远咔咔咔捏着手,“不是+1”
一群人说话的气势,仿佛他们眼睁睁看见过黄宸怎么死的一样。
在一声声掷地有声的声音响起那一瞬,坐在主位的老妇人瞬间面色惨白,身子晃了晃,要不是及时扶住手边桌子,只怕就要一头栽过去。
陈年旧事涌上心头,裹着胸口一腔热血直扑嗓子眼。
沈褐原地踉跄一步,错愕看着周围一群人。
周怀山嘲讽的看着他。
“你总说,黄宸是你心里的唯一,她是你的念念不忘,你配吗?
你连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连她怀胎十月生下沈明月都不知道你算个什么人渣?”
沈褐顿时怒火中烧冲破一切理智,直接扑向周怀山,“你胡说!你胡说!”
就在王瑾要抬手那一瞬,坐在周怀山一侧的徐宁远蹭的起身,仿佛提起一只小鸡子似的,一把提了沈褐的后脖子。
啪!
将人甩到一边,然后自己拍拍手又坐回去,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沈褐被徐宁远甩到地上,直接激怒了他心中压制的所有怒火与理智。
“来人!”
羞耻与愤怒齐涌,沈褐一声高喊爬起身来。
外面当即便有沈家家丁出现在门口。
徐宁远身子靠在椅背上,翘着腿,抖了一下脸上的疤,“你敢!”
两个字声音不高,却足矣威慑场。
“你的人敢进来一步,我西北军今儿就大材小用踏平你这大理寺卿府邸!”
沈褐怒不可遏朝徐宁远吼道:“有你什么事!”
说完,一指屋里众人,“有你们什么事儿!我沈褐自问与你们诸位无冤无仇......”
王瑾直接打断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庆阳侯就道:“行侠仗义助人为乐。”
云庆伯就道:“惩恶扬善维护正义。”
八十岁的溧德侯坐在地上打了个盹儿,被沈褐一声吼惊醒,吓了一跳,睡眼惺忪左右环顾一圈,爬起身来朝着沈褐脑袋啪的拍了一巴掌,“左护法在此,谁敢动我山哥!”
沈褐......
他今儿不被气色,怕是要被憋屈死!
赤红着眼睛盯着周怀山。
周怀山抢在他开口之前,道:“你夫人与你娘怎么联手害死黄宸,这是你的家事,我不参与。
我只要一个说法!
要么,你这宅子划一半给我,要么,从今儿起,我就天天牵狗蹲你和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