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职守了,为什么只有苦劳?”
刑部尚书一脸茫然看着周怀山。
你在说啥?
周怀山继续道:“然后,你说杨天品学兼优,可事实上,他也只是成绩尚可。
再后来,你说杨天兢兢业业准备太后娘娘的生辰祝词,我就纳闷了,他都兢兢业业准备生辰祝词了,哪来的功夫和我打架呢?
难道准备生辰祝词是在大街上不是在你家里的书房中?
这不太符合常理呀。
你看,你拢共就说了这么几句话,但是每一句都是胡说八道。
我说你是在拙劣的诬陷我,有问题吗?
你是不是觉得,你有什么大的靠山,所以就连诬陷我都不用经过深思熟虑呢?”
最一开始,周怀山是慢吞吞的说话,随着话音渐起,他的语速加快,声音加大,带着一种逼迫感。
等到他直白的提出刑部尚书有大靠山的那一瞬,刑部尚书一脸铁青朝太后飞快的看了一眼。
就在这一瞬,周怀山立刻就道:“我说你有大靠山,你为什么要看太后娘娘,她就是吗?”
“周怀山,你放肆!”太后黑着脸啪的一拍桌子。
周怀山立刻一脸小委屈的样子,缩了缩肩膀朝祭酒大人靠了靠。
祭酒大人......
我这......
我擦!
我这队,算是彻底站了!
“你这分明是胡搅蛮缠混淆视听!”太后娘娘没好气瞪着周怀山,“你就说,杨天是不是你打的?”
周怀山弱弱的道:“太后娘娘是要替刑部尚书大人主持公道吗?这件事,和您假传圣旨召我进宫有关吗?”
刑部尚书狠狠一愣。
什么?
太后娘娘假传圣旨?
周怀山说完,还不忘关注刑部尚书一眼,“你是不是很感动,突然就更加愿意鞠躬尽瘁了。”
这话,就是真的阴阳了。
鞠躬尽瘁,为谁鞠躬尽瘁?
皇上重重一声哼。
太后娘娘怒不可遏望着周怀山,“哀家只问你,是不是你对杨天动手了?”
周怀山就抿了抿唇,一脸委屈愤怒憋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淋漓尽致发挥到面上,然后哑着嗓子道:“是。”
太后立刻看向国子监祭酒。
“国子监的校规校训是什么!打架斗殴,可是要被逐出学院?”
国子监祭酒立刻抱拳道:“回太后娘娘的话,打架斗殴的确是要被逐出学院,不过,这打架斗殴四个字,肯定是两人以上的活动。”
要开除周怀山,那就得开除杨天。
太后娘娘青着脸,“杨天可是被周怀山打的。”
周怀山就道:“我只是推了他一下,我没有打他啊!”
说着,周怀山望向刑部尚书。
“你刚刚说,杨天卧病在床都不能拿笔了,这就奇怪了,我只是很轻的推了他一下,怎么就把他推坏了呢?
你确定他身上的伤是我打的而不是他兢兢业业为太后娘娘准备生辰祝词的时候落下的?
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