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休息吧,本就心情不好,再受累了可就更不好恢复了。”
莹儿头重脚轻行了个礼,一颗心乱糟糟的离开包间。
脑子像是让人炸了一样,嗡嗡的响。
这个长得像黄宸的周青,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她到底什么意思!
这厢,莹儿心头惊涛骇浪,揣摩周青和沈励的意思。
那厢,莹儿一走,周青就在沈励一侧盘腿坐了。
“你说,这个莹儿到底是什么人,我刚刚顺嘴提了一句荣阳侯府,她怎么那么大的反应!”
沈励摇头。
“荣阳侯府被灭门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
这话一出,沈励顿时意识到大事不妙。
抬眼看向周青,果然就见周青清冷的眼睛正盯着他。
沈励
遭了!
“灭门?荣阳侯府是被灭门?一个都不剩吗?”
灭门二字,像是两把铁锤,砸在周青胸口。
难怪她爹挖宝那日会哭。
“我爹也知道了,是吗?这事情,发生在我爹死之前还是我爹死之后?”
周青都问到这个份上了,沈励装傻也混不过去。
再者,就算沈励装傻,周青一样能从其他地方知道真相。
食指在桌面轻轻敲击几下,静默了一瞬,沈励叹了口气,道“荣阳侯因为抓蛐蛐在后山猝死,他死之后的头七夜,阖府被灭门。”
周青
卧槽!
头七夜!
这动手的人是成心的吧!
“什么人做的?”
沈励摇头,“当时官府给出的定论是,悍匪所谓。”
“其实不是,对吗?”
沈励犹豫一下,点了一下头。
“那是谁做的?”
“目前还不清楚,我也还在查。”
“你说的这些,我爹都知道,是吗?”
“嗯。”
“那我知道的,你不要告诉我爹,他不想让我知道。”
“师傅怕你陷入危险。”
周青扯嘴一笑,“我爹当然怕我有危险,但那是我爹!”
周青声音顿了一下,古怪的看向沈励,“我爹就是荣阳侯,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师傅告诉我的。”
“他说你就信了?”周青皱着眼看沈励,“你就不觉得匪夷所思?”
“是匪夷所思,但我查过,师傅与先前的周怀山性子差别太大,而且师傅一手字,我对比过,的确就是荣阳侯的字”
话说到这里,沈励忽然觉得不对劲。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周青
心虚但是理直气壮的回视沈励。
“废话!那是我爹!我自己爹忽然成了另外的样子我难道不应该是第一个察觉的?
他自己和我说的!”
沈励
目瞪口呆望着周青。
“你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