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座山峰，被削去了山顶，居然还有祭台，周围供奉着不少九天界的神明雕像。

毫无疑问，这些冥神都做到了，他对虚空古阵了如指掌。吉寒冰忽然觉得，仙祖出来指点自己，所谓的答案就在眼前，意有所指，应该说的是冥神。

“你既然早就知道虚空古阵，为什么不早说出来？”吉寒冰问道。

“我是在服用冰火莲之后，记起来了一些东西，包括虚空古阵的守护者，甚至成神路。”冥神回答的很镇定，没有丝毫的撒谎嫌疑，“因为我是这条成神路的创始人之一，这条成神路源自上古女娲补天之后，首先第一关是仙祖葬神封仙之地，我们建立了浩瀚的第一城，以地宫作为修者试炼的基地，当然第一关会有一定的伤亡。第二关是神教学院，整个学院占据了一颗星球，来自各个星球的生灵会在这里研读神学成就神位…”

“成就神位之后，这些年轻的神就会被排到各个星域，或者到战事紧张的前线，或者到稀缺矿星域采集矿石，又或者补充到九天界各部。他们被奴役、管制、拘禁，虽然成神，但是从此失去自由。而能够青云直上，真正成为神明的少之又少。我没有说错吧，伟大的冥神大人。”吉寒冰说道，由点而面，他猜到了事实的真相。

“大浪淘沙，勇者胜。主人，成神路充满血腥，但却是诸天禁制完美无缺后，唯一的出路。”

“不，还有一条路，我在等。”吉寒冰看到祭台周围的神像开始移动，当一切静止后，古朴沧桑，浩大无边的虚空古阵出现在天边。他补充道，“如果可能，我会选择那一条，因为我不愿意被奴役。”

“太危险，连帝者都不敢涉险，稍有差池，便会形神俱灭。”他们横渡虚空，朝天边的虚空古阵而去，脚下是望不到低的深渊，缭绕着薄薄的雾气。

虚空古阵看山跑死马，以吉寒冰的深厚的修为底蕴，却出现了体力不支的现象，而虚空古阵还是最初看到的那么远。

“主人，我们看到的，虚空折射出来的影像，其实真实的位置要远的多，以最好的神级飞行器，起码也得要十天的时间。”

吉寒冰无语的盯着冥神，这家伙自从服用冰火莲后，有了不小的变化，变得稳重成熟，最主要的是，吉寒冰感觉有些驾驭不了他。因为冥神终归是超越神尊的存在，神明在他的眼里，都曾经如蝼蚁，何况还是吉寒冰这种小小的至王。

“以后不要叫我主人，要是想我们一起走到巅峰，以后就叫我小冰吧。”冥神总有一天会会恢复到巅峰，虽然看起来很遥远，但是吉寒冰想下一点本钱在他身上，只要冥神恢复到一定境界，他至少以后有个靠山。当然，还有炎祖，自服用冰火莲后，一直默默不语，像是在冷眼旁观什么。“等到真的要走之前，我会给你们一点东西，这之后，你们愿是留下，还是离去，悉听尊便。但是，我不希望再做所谓的主人，不过，我希望修行的路上，能够得到你们真心的指点。”

他在赌，冰火莲服下后，炎燚与冥神都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好处，神魂恢复超出意想，如果再得到‘菩提凝露’，也许不管是冥神还是炎燚，都会恢复到巅峰实力的六七成，而吉寒冰或许会成为他们的污点，或许说为耻辱，那么吉寒冰就会相当的危险。

“主人手上有我们的真魂。”这次说话的居然是炎燚，他自服用冰火莲后第一次说话，而且语气冰冷。

“炎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今天或许你的提携，会为你明天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吉寒冰从炎燚的语气中，觉察到某种味道，他也变得强硬，“那种手段不是大丈夫所为，我可以把真魂还给你们，还可以送你们一点东西，恢复到巅峰又如何，你们的路已经走到尽头，而我才刚刚开始，神尊算什么，我要走的路，九天界之主，也只配给我看家护院。”

他说到做到，真就把真魂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