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若不加查证,偏信偏听,那便是失职。
庆云所述与保义预先所得情报并无冲突,加之他神色坦然,不似有诈,
呼延蛇鞭便对此再无怀疑。
“嗯,按照我们的预计,济南城也当有一难。
既然如此,庆宗主还要入城么?”
庆云望了郦侯爷一眼,后者忙自怀中取出一份信笺,向呼延蛇鞭说道,
“去还是要去的。
因为忽律强行发动,我们尚未在济阴换过文书。
所以还要入济南城找鹿生说明原委,换置齐州文牒。”
“嗯,也是正理。
此去鲜卑故地,山高水远,后面路还长着呢。
是要有个正式公文才是。
这样,文牒的事情,非我保义职责所在,
但是我可以给你一道令牌,
入了济南,若遇了什么刁难,出示此牌多半便不再会有人留难。
入城的舟马已经备好,本官就先众位一步了。
有缘的话,我们济南城见。”
“好!”
庆云知道对方去心似箭,也不再废话,送客道别。
眼见呼延一行走远,庆云抱了匣子,忙去见殷色可。
殷姑娘刚刚服用过华阳先生的仙丹,面色红润,气色大好,正在调息归元,加强药力的吸收。
她的病征本就是体力透支后的脏器衰竭,紫君固元丹最是对症。
庆云见状,知是无碍,便拿起了那面臂盾研究起来。
那臂盾的盾面平整,并不符合传统力学,盾体格外厚重,分有四层,两层金属板,夹了两层透明的颇黎。
从手臂固定的那一侧结构来看,这臂盾似乎还藏有特别的机关。
盾外侧的金属护板镌有金文,
“雷,切?”
庆云对于释诂一道略窥门径,倒还认得。
只是这雷切是什么意思?
他略微转动了一下护板,终于恍然大悟,
那护板是可旋转的圆盘,那两个金文本意应是“切雷”。
不过好像是雷切这个名字更霸气些吧,庆云心道。
他知道二哥做的东西绝对不简单,光凭他自己研究,那是断然无法窥知其秘。
于是他又望向匣中,果然见到方才臂盾遮住的盒底还留有一封书笺。
书笺上已将诸宝一一做了介绍。
首先详细解说的便是四联蒲元锁的解法。
庆云看得心中暗自腹诽,
哥哥你是忙糊涂了吧,把开锁的方法锁在盒子里……
我……
不过回想当日华阳先生的状况,以及二哥心乱如麻的样子,庆云很快便也释然了。
紫君固元丹的材料收集不易,前些日子祖暅之在洛阳无事,这才在小龙王的帮助下配制了一些。
华阳先生目前的主要病因是血毒侵体,固元丹虽然能帮助华阳先生恢复数日不食的体力,却无法洗髓疗毒。
这丹药对先生已无大用,但是对殷姑娘的恢复却是大有裨益,
所以二哥将大多数丹药都留给了殷姑娘。
庆云感二哥之高义,又叹其大意,直到今日才得机开匣取药。
笺末所附简图,便是那不知名为雷切还是切雷的臂盾说明书。
庆云看了一遍,竟仍无法解读其意。
于是便一遍又一遍,逐字研究。
读到第七遍的时候,似乎终于有所领悟,
他这才拾起雷切,再次摆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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