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
“你应该恋爱过!”荣安然盯着章立馨:“当你欣喜地把头靠在爱人的肩窝,享受着那分满足的宁静,这就是爱!”
“而浪漫,突发地对生活中遗憾的弥补与人生缺点的临时纠正!”
“比如:我们刚才谈论的话题,比如,你很想看一场电影,但却没有买到最后一场的票,而别人突然送你!”
“但为什么说对缺点的纠正却是临时的?”
“有的时候,明明知道自己是错的,但因为习惯,却一错再错……而且,就象我刚才的理论,如果再说一遍,就不再是浪漫!”
“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山盟海誓?我觉得山盟海誓,是百听不厌的浪漫情话,但却让人纠结,因为‘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这张破嘴’。”
“这还不是你们女孩逼的?”
“你怎么把这个责任也推到我们女孩身上?”
“当然,男孩并不笨,为了讨好你们,他们当然挑你们喜欢的话说;但你们明明知道人生至多百年,却去相信‘爱你一万年’,明明知道‘海枯石烂’不知道猴年马月,却去相信男孩的信誓旦旦……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假话,但你们喜欢听,而且信了,这又能怪谁?”
“不对,你说山盟海誓这么不靠谱,为什么男孩出说口的时候,让人觉得心里是那么地甜?”
“山盟海誓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环境,拥有特定的心情的时间段,偶而说一次,当然有趣,但也只是有趣而已,如果把这句话当真,那就无趣了!”
“没有海誓山盟,难道谈恋爱就谈些油盐酱醋茶吗?”
“谈恋爱、谈恋爱,当我们真正爱上的时候,谈什么心里不甜?为什么非要去相信那些空话大话呢?当然,如果说是来生,那到是真的,但谁能保证你来生能记得今生?”
“什么?你说什么?来生是真的?”
别说来生,万岁也是真的呢!
荣安然能这么想,但他不能这么说。
他一下把话题拉回到刚才:“你说,如果谈梦想、谈未来,谈一谈你们的憧憬,不更有意义吗?”
“那是空想,是梦……”章立馨不满地白了荣安然一眼。
“有梦,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才不会觉得空!”
“你这是什么理论?简直是胡说八道!”
“呵呵--”荣安然把酒杯送到自己的嘴边。
“那你怎么理解‘我爱你’这三个字?”
“这三个字?那就更不靠谱了!”
“什么--”章立馨差点儿没跳起来。
“恋爱,最引人入胜的地方,是它神秘!”
“但说出‘我爱你’,并不影响它的神秘。”
“你没觉得‘我爱你’这三个字用华夏语说出来,特别别扭吗?”
“别扭?”章立馨蛾眉紧锁。
而边上的乔玫媚的是眉角微微一跳!
因为她漂亮,因为她是白富美,所以,她听到的这三个字实在是太多太多,但直到现在想起,她都觉得身上会起鸡皮疙瘩
章立馨长得也美,她听到过不少,但她每次听到,总有一丝窃喜,一点满足与骄傲,虽然她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我爱你’这句话,应该是外来语,我没有研究过,知道并不确切,但华夏人以前没有用这三个字的习惯。”
“怎么会呢!”章立馨当然不信。
“你们都应该去过国外,也能常常听到这句话……”对自己的回答,荣安然也只是猜测:“有没有感觉到,这句话大多数是父母对孩子、或孩子对父母说的?”
“因为,外国人常常说,说多了,就成了一种习惯,所以,慢慢地,对谁都会这么说!你有没有感觉到,外国人对父母、对孩子、对朋友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