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竟然是问出了这样的话。

“什么？”周云曦只是想要求证一遍，这个反应却让顾南感到了愉悦。

“没事。”顾诚轻轻摇头，随后让她坐在沙发上，慢慢细谈。

周云曦却是不愿意的，“顾总，我就是想亲自跟您说一下，您......”

身份换了之后，称呼自然也跟着转变，心情放松之后，顾诚便是有了时间来纠正。

“现在还在公司，需要注意一些的。”周云曦现在哪里还敢与他表现出任何的牵扯，这样下去，别人的闲话，也是会让她崩溃的。

顾南颦眉，片刻之后说到，“好，那出了公司我们再商议。”

“那个......”

“我会撤销的，但是之后会重新改编进公司条例。”顾南猜到她的话，就直接说了。

这个回应周云曦是可以接受的，之后便是陷入了沉默，顾南得到片刻的安稳之后，竟是问了一个让周云曦为难的问题，“你觉得我跟顾诚谁更适合总裁的职位呢？”

周云曦的眼睛随着这个问题缓缓地说出，便是一点点地睁大了，随后便瞬间恢复了原样，“公司的事情我是不懂的，您不应该问我。”

“我就想知道你的想法，不是站在任何的角度，仅仅是作为你的个人。”顾南也不相信自己竟然能够问出这样的问题，对于争夺公司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甚至，这个问题对于接近周云曦的计划，也是没有任何关联的，然而顾南只是想问，便就问了。

周云曦是不会回答的，也是没有答案的，之后便是任由顾南说出任何的理由，周云曦都是没有回应的。

顾南自然是失望的，不过也松了一口气，害怕又期待的答案，不听，也便罢了。

“那你先走吧。”顾南总是会轻易放过为难周云曦的问题，现在也主动替她缓解了。

“好的，谢谢顾总。”周云曦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等走到无人的地方之后，才有了心思停下来，安抚着自己一颗狂跳的心脏。

周云曦在那一刻不是不知道答案，而是她看见了自己心底给出的，最为恐怖的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