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天关注的不是这个,他看到的是因为长期的卧床在屋里不见太阳,还有之前的受伤失血至今都还在恢复中,他身上的皮肤显得非常的苍白,这几天运动锻炼之后有所好转,但身上没有伤疤的地方,明显皮肤颜色要浅一些。毕竟人长期一点都不接受光照,皮肤肯定会变白的。
但是对比之下,叶凌天脸上的皮肤却没有任何的变化,依然是那种男人常见的微黑的肤色,从脖颈往下开始,几乎能够看出来有分界线一样,脖子从中间开始往下都是那种长期不见太阳以后的苍白,而脖子往上的整个脸都依然是那种特别正常的颜色,就好像人从这里被分成了两截,当然因为他皮肤本身就黑,所以并不是十分明显,不是十分仔细的看根本看不出来,可是叶凌天的观察力非常敏锐,立刻意识到了不对。
失去记忆后的叶凌天当然不可能会记得,那一天晚上他在草市的车站被现以后紧急逃亡,在路上他匆忙地给自己重新化了个妆改头换面,只不过因为当时实在是匆忙,所以他化妆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像平时那么仔细,这才会被他自己现破绽。
叶凌天看着镜子里的脸,伸手轻轻地用指甲刮了一下,那种触觉非常地奇怪,不像是在触摸自己的皮肤一样。而再同样去刮脖子下面的皮肤,明显就非常的不一样。
叶凌天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然后快地穿上衣服,随即找到破马医生要了几样东西,都是些比较普通的药物之类的,加上一些溶液。破马医生还很奇怪“你要这些东西干嘛?”
叶凌天根本就没有回答他,拿着东西就走,破马医生也很无语,不过想想都是些最普通的药物,也就没太当回事。
叶凌天回到卫生间里,这次他把门锁的特别严实,防止别的人进来,然后他很快地把那些药物调配到一起,再把最后合成的东西倒在手心里往脸上揉搓着。做这些的适合,他的脑海里几乎是一片空白,与记忆没有半点的关系,完是按照本能去做着这些,就好像他曾经做过无数遍一样。
等到做完这一切,最后再用清水洗一遍脸,叶凌天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已经是另一张与之前完不同的脸。
如果此时远在华夏,在贵州大山深处的李雨欣看到这张脸,她一定会十分的激动和高兴,因为她会认得那是她失踪已久、音讯无的丈夫,她最爱的男人,叶凌天。
叶凌天呆呆地看着镜子,镜子里的人同样地着呆看着他,这张脸让他感觉熟悉又陌生。但是他非常清楚,这张脸才是他真正的样子,他先前的样貌是易容过以后的,而且他对这一套非常的熟悉,熟悉到成了本能,哪怕失忆了也知道该怎么样做。
而且这样的易容化妆还不是普通的化妆,是可以长期保持的,简单的洗是不可能洗的掉的,可以说是非常的高级,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现。就连叶凌天自己如果不是观察力这么强,加上之前大概是经常这样易容所以本能的东西都在,他自己都现不了。
一个好好的人,为什么要去化妆去易容改变自己的相貌?而且是这样高级的易容,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做的事情需要他严格地隐藏自己的身份,不能被任何人现否则就是极度的危险。
不光是这些,叶凌天还现在他的头脑里所会的、现在还会使用的,并不仅仅是岛国语,还有其他好几种语言。他在网上也都搜索了一下,现自己会的这些是英语、法语、还有一些其他国家的语言,并且都是十分的熟练。
而至于刚醒来时候说过的话,叶凌天也牢牢记在心里,然后他现,那是华夏语。
一个人失去记忆之后醒来,再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肯定是自己的母语,或者说是最常用的语言。所以叶凌天基本上可以肯定,他应该是个华夏人,或者至少也是在那里生活过很长的时间、常用语言是华夏语。这也就能够解释了,为什么他见到地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