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您还是自己来吧。”
伍氏见几个女儿臊红了脸,忙道,“好好好,以后我自己来,你们还是去老宅呆着吧。”
在楼上闲坐了一会,几人都赶着去骑马踏春,便下了楼。
临出门,伍氏又对易佳人道,“佳人,你今天就回家里来住,堂堂太尉府的少夫人住外面像什么样子。”
“诶。”易佳人敷衍着。
这算是来接自己回去了?真随意。
什么太尉府的少夫人,有自己养活自己的少夫人吗?
她在外从来都说自己是太尉府的丫鬟。
傍晚,肖宇文一来,易佳人就把人都打发走,留了洛儿在底下看着,揪着他的衣领上了二楼。
肖宇文见她似有些愠怒,也不敢多问,毕竟前一场风波刚过,老实坐在床边。
“把衣服脱了。”易佳人一副盛气凌人之态。
“你想干什么?”肖宇文反而把衣服还拉紧了些,拿手护在胸前。
“你身上有伤吗?”
“没有。”肖宇文一口否定。
“没有?那林凤吟怎么说那天看到你身上有伤,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顿了顿,易佳人又换了副恶狠狠的面孔,咬牙切齿起来,“你还说你坐怀不乱,她都看你看得那么清楚,这怎么说?”
面对易佳人咄咄逼人,肖宇文额头直冒汗,“许是她逗你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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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我好玩?”易佳人蹙了眉,“那你让我看看你身上到底有没有伤。”
“你当真好看?”
“要看。”
“好,为夫让你看个清楚。”说着肖宇文一把拉过易佳人压在床下,在她额间轻点,“既然都要看了,不如...”
易佳人脸红到耳根,使劲把他推开,“下流...”
她慌忙坐起来,扶了扶凌乱的头发,匆匆下楼离去,肖宇文此刻于她而言,好似洪水猛兽一般。
见她仓遑而逃,肖宇文躺在床上轻舒了口气,摸了摸还隐隐作痛的胸口,不知道这么多年的执念有没有意义。
只怕自己身上伤痕累累,任何女人见了都会怕。
可以的话他想继续隐瞒下去。
如果真有那一天,他倒希望不是物是人非。
躺了一会,他下去了。自家娘子刚才像又生气了,现在哄好她才是最重要的。
见肖宇文下来,易佳人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尽,脸朝外不理他。想起林凤吟和婆婆姑子们都会骑马,她有些不服气。
“肖宇文,你教我骑马吧。”
“好,等我休沐就带你去。”肖宇文一口答应着。自家娘子从没要求自己做过什么,这是第一次,须积极些才好。
“不行,我现在就要去。”
“现在啊,过不了一个时辰天都要黑了。”
“怎么,不行吗?”
肖宇文忙讨好道,“当然可以,我们这就走。”
相公有点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