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革新情况,并要求将先前就有意图要革新的某官员聘请回朝。
“李大人对革新和大元的现状,有着最底层的了解,臣想若是有他的帮助,革新会更贴近实情。”
寉亲王一笑,站出来说道:“据本王所知,李大人已经年过五旬,在常州养老便是极好的,不必劳累他亲自出山吧。听说他儿子正在常州挂着一个小虚职,不如将他的儿子请来也是一样的。”
“那如何一样,谁人不知李氏父子因政见不一致,天天在家中吵架?”
政见不一,又如何有替代这一说法?
那不是反向用力、给政敌机会吗?
寉亲王依旧是无所谓的说道:“所谓有些道理是越辩论越清明,曾府尹到底是年轻啊,多听些不同的意见总是好的。”
四王爷看着夜寒司的眼神,了然的上前和稀泥:“皇上,此事还是要多问问李家父子才好。”
夜寒司略微满意的说道:“那由曾府尹派人问问李家父子的意思,若属实便请进京来。”
曾诚喜出望外,看了寉亲王一眼,自鸣得意的应下了。
下朝的时候,寉亲王跟在夜寒司背后。
也不说话,就这么默默的跟着。
夜寒司也不开口。
到了“闲人勿进”的御书房,寉亲王终于开口了:“皇兄。”
夜寒司回头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道:“朕还以为你就是无事跟来散步的。”
摆明了有话就说、不多废话的姿态。
寉亲王依旧是席卷着书生意气,儒雅宽和的假象。
闻言清润的笑着:“皇兄勿要打趣,就是听说了前些日子杨丞相想逼宫的事情,担忧的紧。这才问候几句。”
“八弟有心了,朕并无大碍。”夜寒司脸上神情淡淡,庄严威慑的朝服未换下,自称一番不容侵犯的气势。
寉亲王总觉得自己踢到铁板了,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不过还是强撑着自己面上挂着笑意。
问道:“杨将军再怎么说也算是元老级的官员,听说他的家人都被提前转移了,不知皇兄打如何处置?”
“八弟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夜寒司神情淡淡的,并不像是在问什么建议。
倒像是另一种形式的质问。
便是有打算,你又当如何?
寉亲王没想到居然还会被反将一军,微微一顿后笑了下:“臣弟素来喜欢画画遛鸟,自幼便不喜思虑读书之外的事情,又如何得知皇兄的想法?”
夜寒司自始至终没有回头,迈步往书房走:“既知无法揣测圣意,又何必多此一问。”
迈入门槛的时候,夜寒司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他。
没头没脑说了句:“听闻江北有一处风景好些的地方,适合年轻人游山玩水,也适合安度晚年。”
“七哥所在的城池吗?”
夜寒司没再说话,迈步往书房走去,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