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帅披了件披风坐到了桌子前,陆泓坐在他对面玩着茶水杯,看不清神色。
等人进来之后,直接跪倒地上开始陈述事情:“小人是大宛主将文翰身边的侍卫,名叫石卡。因仰慕几位将军已久、又在原处不受重用,特来投诚。”
“投诚的资本?”陆泓眼角微扬,风流中带着一点不为人所知的狠厉和探究。
那眼神直白的像是要把他看穿,石卡心里一阵哆嗦,没了底。
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将军明鉴,我对王将军的钦慕是滔滔不绝如江水,自然不会说谎!”
“说点我们想知道暂时不知道的。”王帅微微低头看着地上跪着的人,眼神沧桑中饱含着审视。
“几天前,文翰将军和大宣人大吵一架之后,就派出了五万人去接大宣国的物资,可是没有接到。大宣国的国君很生气,派了军师过来亲自指导我们打仗。下午那一场便是我们第一次启用军师的计策。”
陆泓和王帅面面相觑,果然如此。
没想到易将军这么严密的防范居然也让人溜了进来,那个军师想必不一般。
石卡继续说道:“文翰将军今天下午虽然被保护在中间,但是还是有一支箭擦着他的肩膀而过,右肩膀受伤用不上劲。军师今晚和他计划,说要同归于尽。”
陆泓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你是怕死?”
“我不怕死,我怕回不去!”石卡忽然眼神凶狠起来,好像陆泓说的那些话就是在侮辱他一样。
整个人忽然炸起来,凶狠非常。
随后又在两人的视线下,蔫儿巴下来。
他抬眼看着外面的月亮,眼神带着凄清寒冷:“我不能回不去,有人在等我。”
虽然陆泓很想说,你就算是投诚了也回不去大宛,但是他还是没说,冷冷的注视这个石卡。
敢于背叛自己国家的人,无论是什么理由,他都没了道义。
不值得同情。
石卡说道:“军师说,我们要从关隘口为分界点,呈包围攻势,后面的人冲上去瓮中之鳖。”
陆泓是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漠北的底盘深入还敢说是瓮中之鳖,搞清楚谁是瓮了吗?”
王帅也是轻轻摇摇头:“这军师打小战役没毛病,大的战术简直称得上愚蠢。”
这只能说明,军师自己都心里慌乱了。
“文翰到时候会在军队之首?”陆泓直接问了。
石卡顿了下,像是不想出卖自己的主子,到底是有了些感情了。
陆泓却对他这种看似温情的滥情恶心,要么别做,要么做彻底。
犹豫不决的人,必定败北。
索性两人的目光,让他清醒的知道自己不是在自己的军营,说道:“不是,按照习惯来说,还是在军队中间,这样会被完好的保护起来,不被斩杀。”
毕竟纸上谈兵的文翰,没有什么太强的自保能力。
“物资呢?”王帅问了最关键的问题。
战争不占优势的情况下,至少要保证自己的物资补给绝对的到位。
“物资到时候可能采取大型训练过后的大猎鹰之类的方式,给运送过来。”
最后,这个石卡把他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了。
不仅如此,还把具体的接头地点都给说了出来,经过王帅手下的人印证地方可行度之后,确认了他没说谎。要读读
陆泓手指轻轻扣着桌面,吩咐他说道:“为了防止你暴露,劳烦在我们这儿待几天。”
“没问题。”那人很是顺从的接受了这些条件,住进了大元军营中的露天营帐。
第二天,漠北王派人来谈他们的下一步动作。
王帅直接叫人把派来的人,叫着商议了一会儿。
没多大会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