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心没肺,拉着她出门了。
院里躺椅上苍术看她们出来,也没有起来行礼,慢悠悠说道:“丫头进步很大,近日的股学的差不多了。明天开始,就要再升一个难度,咱们不学医了,让你学着制毒。”
该学的手法都学了,遇到情况可以自己随即应对便可。
药毒不分家,药多可害人,少毒能医治。
楚玉惜头也不回摆摆手应下。
纵观整个皇宫,师徒俩人跟整个严谨的宫殿都显得格格不入,没规没矩、自由散漫惯了,倒是有几分同类人的默契。
回到芙蓉殿,楚玉惜又跟李芩英无聊的话家常:“近日如何?有些忙着没去看你,怎么觉得消瘦不少?”
“尚可。今日来此,一为看姐姐,带了些宫外好玩儿的玩意儿。”李芩英轻柔温婉说着,叫身后敏儿将绒布精致包装的宝盒东西放下,挥退了下人。
见状,楚玉惜也心有灵犀挥退了宫里其他人。
面色绷紧看着眸底始终有着忧虑之色的李芩英,认真问道:“到底怎么了?”
李芩英郑重跪下行礼:“请楚贵嫔帮忙想法子,我想去北疆。”
“什么?”楚玉惜难以置信,死死盯着地上的李芩英,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北疆是如今最激烈的战场,横尸遍野、血流成河,一介女流前往,也不过是千里赴死罢了。
她好像隐隐猜到些什么,捏紧了玉拳,咬牙听着。
“实不相瞒,我与玉麟有约,无论如何,三日一封信。便是为了这天,他已经五日未曾给我书信了。”跪在地上的李芩英声音哽咽,像是已经无路可退,被逼无奈了。
若是他寄出上一封信当天便遇险,便有七日了。
楚玉惜本想说,他可能忙吧,但是一想,以麟儿对芩英痴心的程度,得忙到什么程度才连提笔写字都时候都没有?
本想去扶李芩英的手瘫在地上,深深叹了口气,一起倒在地上。
随后忽然翻滚起来,抓着最后一丝机会,定睛安抚道:“别急,麟儿若真有意外,皇上不会瞒我的。这样,你且先起来,随姐姐一道问问皇上。”
上一次,麟儿受伤,叶寒司不也没瞒着她吗?
之前就说好了,让麟儿自己拼杀锻炼,自己拿功勋来娶芩英,大家可都记着呢。
两人脚步虚浮,互相撑着去往御书房。
江公公拦住了二人,笑容满面却是丝毫不让,声音尖细又坚定:“咱家见过楚贵嫔,见过玉灵郡主,不知二位前来可有何事?御书房乃重地,还望二位莫要让咱家为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