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唤小柒上茶。
小柒正与敏儿一处说话,听得呼唤,自去备茶。
“姐姐近来可好?”李芩瑛拉着楚玉惜的手,问道。
楚玉惜摇了摇头:“芩瑛,是不是皇上让你来当说客的?”叶寒司的心思,楚玉惜还是能懂几分的。
李芩瑛一笑,“瞧妹妹这话说的,什么叫来当说客的,姐姐想念妹妹,特来看看,不行吗?”
楚玉惜见她这样一说,便不再问。
“李贵人请用茶。”正在这时,小柒奉上茶来,李芩瑛起身接过,然后搁在桌子上。
“姐姐今天前来,想请妹妹一起看看这绣花样子。”李芩瑛说着,从袖子里取出几个花样子。
楚玉惜倒是颇感意外。
从李芩瑛手中接过来,那绣花样子实在精巧。“姐姐从何处得来?这样的好物,妹妹着实喜欢。”
李芩瑛见她稍稍欢喜,心下宽慰。
“是一个老妈妈做的,我也想着妹妹定然欢喜,故拿过来。”
李芩瑛一边说,一边拉着楚玉惜坐下。
“我们来照着绣花样子描一描如何?”李芩瑛提议。
楚玉惜却轻轻放下,牵了牵唇角:“就怕今日,要辜负姐姐一番美意了。”她此时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李芩瑛心下了然,便不再劝。
“妹妹可是有心事?”此时小柒已经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了李芩瑛与楚玉惜两人,她便开口相问。
“是啊。”楚玉惜在她面前,并没有藏着掖着,而是敞开了心扉。
李芩瑛端起茶碗轻轻抿了一口,又道:“姐姐愚钝,妹妹能否说出来,姐姐或许能够帮忙排解一二?也算是当姐姐的一片心。”
楚玉惜听得这话,从榻上站起身来。
似是沉吟了下,便道:“姐姐你是知道的,安婕妤的事,此时倒成了我心中块垒。”
李芩瑛听了这话,一下子便想起近日发生的事情,后宫的事情一向传得飞快,她又如何不知。
安婕妤的事情山重水覆,更为诡异的是,那小内监的爷爷竟然也说,是小内监冤枉了严婕妤。
这得多大仇多大恨啊,一个小内监冒着被杀头的危险,给宫中的一个婕妤下毒,然后又栽赃给另一个婕妤。
“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那小内监本是替罪羔羊。”楚玉惜突然说道。
李芩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及至听明白,心思转了又转。
如若那小内监是替罪羔羊,那么,严婕妤的嫌疑便是最大了。
李芩瑛明白,楚玉惜这是怀疑上严婕妤了。
“可是,那小内监的爷爷,又怎么说?”李芩瑛此时已经加入了讨论的行列。
“我一时也想不清楚,想必,他是有苦衷的。”楚玉惜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