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泓哪里敢受她全礼,忙起身还礼,“娘娘安好,该是我向你行礼才对。”
相互见礼之后,李芩瑛松口气之余,有些尴尬,就越发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毕竟叶寒司在场,她也不敢想想往常一样同楚玉惜寒暄,当下就有些紧张不知所措。
楚玉惜见此,只好出声招呼她。
“妹妹不必拘谨,过来坐。”楚玉惜指了指一旁的座位,又对身后的宫婢使了个眼色。
“给妹妹上茶。”
李芩瑛因为有些拘谨,道了声谢后,只稍稍挨着椅子边缘坐下,又轻轻抿了口宫婢上的茶水,就放在了一旁,正襟危坐,不敢随意言语。
楚玉惜见此,不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她知道李岑瑛这次匆匆过来,定是又要事找她相商,但现在又因为叶寒司和陆泓在场,不敢开口,或者说是不好开口。
她就算心里为她担心着急,这时候也不会没眼色地发问,只能做不知。
好在叶寒司和陆泓想说的事儿已经说完,再加之有李芩瑛在,几人都没了刚刚那种轻松的氛围,之后又闲聊了几句,就准备离开了。
“朕和陆泓还有政务要处理,就先走了。”
眼见着叶寒司和陆泓起身,楚玉惜和李芩瑛纷纷起身恭送。
“恭送陛下。”
叶寒司颔首,这才和陆泓一起离开,直到两人的身影,再也看不到,李芩瑛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楚玉惜见状不由得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有必要吗你?怎么感觉你好像上战场那样啊。”
李芩瑛闻言忍不住苦笑一声,她也不想自己这般没出息,她心里爱慕叶寒司,若放在以前,如果能有见到他的机会,她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像现在这般忐忑不安,但这不是此一时彼一时吗?
这般想着,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楚玉惜见此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招呼着她坐下,这才转移了话题,出声询问,“你这么急匆匆的找我,可是出了什么事?”
给她莫大压力的叶寒司不在了,李芩瑛渐渐就不在拘谨,缓和了过来。
一边落座,一边回楚玉惜的话,“是有事找你。”她说着顿了顿,神色有些忧愁。
“这不是我听说了八王爷的事儿,心里七上八下的,很是不安,就怕牵扯到了父亲。”
李岑瑛对于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性子,那是一清二楚,他绝不会帮着八王爷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儿,但这朝堂上的事儿,谁又说的准呢?
有些事情,不是你没做过,就可以安然无恙的,特别是牵扯到谋逆这种大罪里。
所以事情一出,李芩瑛这几天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有心想要找叶寒司,但却不敢,毕竟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在他那里什么都不是,到时候别没能为自己父亲求了情,反而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但如果什么都不做,她这心里又放不下,这不,按耐了几天,实在没办法了,这才来找楚玉惜支招。微书吧
楚玉惜听了李芩瑛的话,紧一愣之后就回过了神,和李芩瑛相处了这么久,对她的性子不说了如指掌,也知道了七七八八。
所以楚玉惜很清楚,能让她这么上心着急的,恐怕除了叶寒司就是她的家人了,再加上前头的那些事儿,她就是一时想不到,仔细一琢磨也能明白她的来意。
如此这会儿子倒也不觉得意外,当即也不卖关子,直言道了,“关于李大人的事儿,你实在不必忧心,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陛下心里清楚,绝不会冤枉他,也不会迁怒他的。”
这朝堂上的官员,楚玉惜知道的着实不少,但唯一让她觉得敬佩的就是李芩瑛的父亲李大人,他为官那是真的清廉,不带一点掺假的。
所以八王爷谋逆这件事,牵扯到谁都不可能牵扯到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