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司这几日略忙,顺着图案标识查到了一个类似于替死鬼的一个江湖组织,那组织是无心自己削弱实力,索性命人用了手段策反,把这些人变成了只听命于他一个人的秘密组织。
南方灾祸的后续工作也都在进展中了,此番打压下来的一连串贪官污吏的位置,也换上了新鲜血液。
边疆一直是属于小争执无大事的状况,他干脆下令,告诉边疆的人,如果再次闹事直接收了地界划入本国领土。
事情都告一段落,他也松了口气。
下朝以后江公公提醒说:“皇上,李贵人醒了,已经回了自己宫里,是否看望?”
叶寒司点点头,这李芩瑛确实是为了保护楚玉惜受的伤。
更何况忠良之后,也是该照拂的。
迈步上前,看望了一下李芩瑛,意思地赏赐了些补药,安抚了几句叮嘱她注意休息,早日康复。
忙完这些,往芙蓉殿方向走去。
正好奇前几日不停往他御书房送各种美食的楚玉惜,为什么最近消停了不少,没有了动静。
颇为不适应的皇上亲自来访,向宫里人示意都不用通报,全部退下。
走到外间,正看见楚玉惜非常罕见的拿着绣花针,专注研究着下一针从哪儿下手,甚至没发现房间里多了个人。
他颇无奈地走到楚玉惜的背后,看到楚玉惜手里拿着的布料上一个说鸡不是鸡,说狗不是狗的花里胡哨的东西,非常纠结这么长的一只鸡背后可能有着什么样的故事。
不懂就问,他强忍想笑的冲动,非常谦虚好学地开了口:“这是什么鸡?”
“啊!”与此同时,纠结半天终于下针的楚玉惜,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手一抖,针一偏,悲剧发生了。
肤若凝脂的纤纤玉手上,多出个针眼,往外冒着珠圆玉润的血珠,看起来颇有些凄惨。
叶寒司心一跳,赶紧拿了旁边锦帕给她捂上,心疼地开玩笑:“你还挺有准备的。”
“因为这已经是今天扎的第六下了,”楚玉惜非常心累疲惫地放下绣花,熟练拿起旁边的药膏,被叶寒司截住了。
他小心翼翼地拿过来,轻巧温柔给她抹着药膏,好笑道:“你怎么忽然想学刺绣了?”
“严婕妤不是有孕了嘛,不知道送什么,觉得自己绣一个作品,怎么也算是自己的心意了。”
有人娇惯就是不一样,楚玉惜感慨着药膏被涂匀擦在手上的温热感,舒适地眯了眼。
忽然想到什么,她危险地笑着:“你刚刚进来说什么?”
叶寒司并不知道她这表情,为什么忽然变化了,不知所为地揉着她头发淡笑:“我说你绣的是什么鸡?”
“鸡?”楚玉惜非常敬佩他重复一遍的勇气,冷哼一声背对着他,忧伤地看着那只“鸡”。
这时候,叶寒司才隐约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他试探性问着:“所以你绣的这是一只?”
“那是凤凰。”她非常冷静地生着气。
却又被对方恍然大悟样子打败了,“我就说呢,这鸡的羽毛怎么这么长?”
鸡?最新
她第一次做女红,不鼓励就算了,还嘲讽说她的凤凰是鸡?
楚玉惜觉得冷静不了了,她气得想蹦起来,却猝不及防被人圈在怀里,感受那人笑到胸腔都在颤抖。
“不说了不说了,楚贵嫔心灵手巧,手下这凤凰可真特别。”敷衍的夸赞,言语间尽是宠溺,搞得她想生气都气不起来,冷哼一声,只能自己独自委屈。
谁知道,对方不给她委屈的机会,亲昵地吻着她的额头,抚着她的秀发,绕在手里一圈一圈,缠绵温柔。
这么持续着,楚玉惜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莫名其妙有些发烫了,出言阻止他:“我不生气了,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