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展目道:“我也正想寻个机会去芙蓉殿呢,这两日我被母后关在未央宫,都快闷死了。”
叶寒司却不由地吐槽她道:“悦儿,谁让你戕害了母后那只红尾鹦鹉?她养了有些年月,早已动了情,每顿餐食皆定了量。偏被你一夕之间活活给喂得撑死,朕还觉得母后将你关得时日太短。”
悦儿只得向楚玉惜请求帮助道:“嫂嫂,你看看皇兄,他欺负我!”
楚玉惜也不知该站在哪一边,但秉着中庸之道惯不会错,便道:“现下悦儿不是已经被放出来了吗,没事的。”
“嫂嫂托人送去我那里的锦匣我已收到,里面的剪纸都很棒,我很喜欢呢。”
见悦儿由衷地笑着,楚玉惜便随身附和道:“悦儿喜欢便好……其实那日悦儿上午才走,中午秦公子也离开了,回了趺州老家。”
悦儿忙凑上前来,眨巴着一双汪汪大眼问道:“嫂嫂,他可有留下什么话?”
楚玉惜非常实诚地摇了头。见悦儿神色黯然,她忙改口道:“但他让我代他向你问好,还说下一回回来不知几时,让你好好照顾自己。”
她觉得自己这话说的不偏不倚,很是中肯。
叶寒司却投来饶有兴味的目光,楚玉惜下意识地别过头去。而后又不禁纳闷自己为何要躲。明明和秦彦页两相清白,便又回看了他几眼。
悦儿听了这话仍是无劲,但比先前却好了不少。
“我还当秦公子认我是朋友,心想着他会不会与我约个时间在京城见面呢。京城这么多好玩的地方,他定没有全部走过,实在可惜。”
叶寒司却一语中的道:“你确定只将他当成了朋友?我若是将你这种种迹象都说与母后听,她定然十分想要见见你那位朋友吧?”
“朋友”二字,叶寒司特地加重了语气,想必悦儿也都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悦儿当即急了,倏地站起身来,微噘着嘴瞧着叶寒司,“皇兄,哪有你这样数落自家妹妹的。诚然母后知晓,她也定会为我开心。”
叶寒司却冷哼一声道:“你从外头随便招了个驸马爷,她老人家能高兴?”
见悦儿气得直跳脚,且他们兄妹两之间火药味十足,楚玉惜忙起身将悦儿拉住,示意她坐下后又亲自给她倒了盏茶,“陛下也是出于关心,别气了啊。”
悦儿却只顾着同叶寒司争论,语调不觉抬高,“那我今儿就将话撂在这,我对秦公子就是有意思!”
楚玉惜有些懵,她起初还以为她只是出于男女有别的害羞,没想到竟是存了这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