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替代了浓浓笑意。
陆泓无奈地耸耸肩,轻摇头道:“本来我们回来以后,秦公子小坐了一会就准备回去了。可阿碧却不肯,非拉着他要让他讲故事,一直耽搁到了现在。我们做东,总也不能赶人家走吧,总是要留下来用晚饭的。”
“把他的背景调查清楚。”
叶寒司丢下这句话后便迅速进去,他觉得现下的自己实在没法见人。
……
小柒服侍楚玉惜沐浴时,她将今日之事一并说与了小柒听。小柒听完以后给的评价同那马夫别无二致,难道真是她太使性子了?
可她向来觉得自己通情懂理,绝非那般较劲之人。
“我想着是因为陛下一惯宠着娘娘,所以娘娘才这样吧?”
是吗?
楚玉惜正想着,外面却传来推门声。她原以为是王府的婢女,故而没太在意。直到感觉危险的气息步步逼近,她才觉不对劲。
她给小柒丢了个眼色,小柒忙往外去。
“奴婢见过陛下。”
楚玉惜吓得当即嚎了两声,却听外头叶寒司极富慵懒地声音响起,“娘子怕什么,我是你的相公,又不是旁人。”
小柒笑着缓缓退了下去,楚玉惜的耳畔边是门扉合上的吱呀声,以及渐近的脚步声。
眼看着叶寒司穿过外阁,走两步路再掀开这罗纱帐帘便可一睹自己的美色,她吓得是赶紧下来,又拿了一边的亵衣穿上,也不顾及身子未擦,无意间又将一边的香囊碰到了地上。
正欲套外面的罗衣时,他已然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她吓得是忙躲到一扇木雕屏风后头,喊道:“我告诉你,你不准再进来了!”
“为何?”
她心绪乱得都快辨不清叶寒司的脚步声了。
“你没羞没臊,我和你不同……”
果真叶寒司听了这话就停了下来,楚玉惜这才加紧时间套上青色罗衣。
“这是什么?”
她换好、任意披着一头及腰乌发出来时,便见叶寒司正拿着那张剪纸小象细细端详。
随即他又转过目光定睛瞧着自己。
“这是依着你的容貌剪的,怎么从前不见有过?”
楚玉惜自然是不能同他讲这是秦彦页送给自己的见面礼。为免他生气,她还是编了个善意的谎言,“是这次出宫、那日你来寻我时,我在街上遇见了一个剪纸艺人,觉得有趣便让他为我剪了。”
“剪得入木三分,手艺倒也精湛……我觉得不错,便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