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
胡公公左思右想后,便点头应道:“若是奴才记得没错,那李大人的女儿如今才过及笄之年吧,倒是也不曾听上头传声下来说近日有哪位要受封。”
“因着她年纪尚小,陛下也没有要让她侍寝的意思。先让住在宫中养着,过两年再说。”
胡公公忙笑道:“那奴才明白了,等奴才忙完了沁霞宫的事情便去替娘娘操办此事。回头好了,定亲自与娘娘复命。”
果然眼下什么都是紧着沁霞宫先来,“只是沁霞宫又是出了什么事?”
“倒也不是什么,只是早先严婕妤让人过来知会,说是眼下怀了孕不宜去外多走动,便想着在沁霞宫的院中修缮一处秋千,以此来解闷。”
楚玉惜便善意提醒了一句,“怀孕之人坐那个也是要小心,定要万分牢固才行。”
说起秋千,楚玉惜也有些心痒痒御花园那处秋千。她从来荡过秋千,怕叶寒司见了说她又在做有违身份之事。
由胡公公亲自从内务府送出来以后,楚玉惜便回了芙蓉殿。在院中瞧见了白露殿的月嬷嬷后,她这心里也有了个念头。
缓缓走进去后,便瞧见叶寒司正手执那支碧玉珠钗细细端详,手边梨木镜匣中的首饰也都安然摆放好,独独那一支。
坐在一边正用茶的杨玉琼瞧见楚玉惜回来,忙起身行了礼,又主动迎了上去,“姐姐回来了。”
楚玉惜“嗯”了一声,目光却是落在叶寒司身上。
杨玉琼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随即便道:“那支珠钗想必对姐姐是有着什么特殊的意义吧,素日里也鲜少见姐姐簪,而且还那般好生包起来。”
杨玉琼面上挂着的笑里略透着挑事的意味。
叶寒司并不言语,只左顾右盼着那支珠钗,神色复杂。
“是一位故友所赠,因着样式讨喜,这才留到了现在。”
叶寒司投来目光,楚玉惜有些不自然地躲开。
下一秒,叶寒司便将那支珠钗随手丢进了镜匣内,如同那日随手接过她绣的香囊一样。楚玉惜的目光落在他腰间系着的香囊上,那是严婕妤亲手所绣,楚玉惜瞧着那七彩祥云,一时只觉得有些扎眼。
随后她又故作无谓地移开目光,上前将那支珠钗又按照原来的样子好生包了起来。
“陛下交与臣妾的事情,臣妾已然办妥。因着后日李大人的女儿要进宫,臣妾便想定在明日,也好尽快了全此事。”
叶寒司的目光扫过楚玉惜的手,落在杨玉琼身上,“杨昭仪辛苦了。”
“哪会,陛下和姐姐能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来办,我很开心。”